四合院裡最大的毒瘤,那個賈張氏整天嘴裡不乾不淨地罵人,確實讓人討厭,但是這種人明面上的壞很容易提防,可易中海卻是整天說著一些冠冕堂皇的話,背地裡卻在進行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和那個龍太太這是想著相互配合控制九十五號四合院。其實他們在自個兒的四合院裡想幹什麼,跟咱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也不會去搭理他們,但是這個易中海卻在背後想要算計咱們家。以前那個龍太太打發易中海去青山堂想買下這座東跨院,可惜嶽老根本沒有理會這兩不懂四五六的玩意兒,宅子是別人當做謝禮送的禮物,主人家除非是生活困苦過不下去了,否則哪裡有變賣禮品的道理?”
蘇玉蘭聽後不由恥笑道:“那個龍太太不是說原本是貝勒爺的小妾嗎?怎麼她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於林微笑著說:“估計那個貝勒府的家風也不咋樣,否則不會出現貝勒爺剛剛暴斃,幾個兒子就為了爭奪家產鬧得不可開交,甚至幹出直接把貝勒爺的那些失寵妾室隨便給點錢就趕出家門的醜事。”
牛大娘皺著眉頭說:“我遠遠看到那個龍太太的眼神不太對勁 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以後你們可得留心點。”
於林笑著點了點頭:“牛大娘說的一點兒不錯,那個姓龍的女人確實沒打好主意,最近你們出門都留意著點,對了,母親您隨身別忘了帶著手槍,遇到不對勁的時候直接開槍,只要你們能夠順利進入東廂房,就算是小鬼子拿迫擊炮轟炸也沒有問題,只要東廂房的陣法受到攻擊,我絕對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回來處理。”
大家又閒聊了幾句,母親抱著小丫頭回房睡午覺,牛大娘也回了西廂房休息。
於林透過神識探查了一遍隔壁四合院裡的情況,不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尤其是看到龍太太正屋裡那碎了一地的瓷器碎片,而且他還有了另外一個發現,那就是龍太太睡的那張拔步床下的密室以及裡面堆放的財物。
至於說賈張氏和賈富貴的情形也是歷歷在目,顯然這兩人是在跟自己玩花樣兒,不過於林也沒有打算拆穿他們的鬼把戲,只要賈張氏記住這次的教訓就行,她願意在九十五號四合院裡怎麼鬧,自己才不關心呢,只要以後別來惹自己家就行了。
剛才於林也看到了易中海正老老實實地跪在九十五號四合院的大門外,只不過現在的易中海渾身包裹的像一個粽子,在厚厚的棉衣外面,又套上了一件灰色的棉大衣,膝蓋下面也墊著兩三個蒲團。
此時的易中海深深地低垂著腦袋,周圍有好幾個半大小子正在嘻嘻哈哈地看熱鬧,偶爾有人路過,也會停下來好奇地觀望,也有人會跟那些半大小子打聽一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現在的易中海也只不過是婁氏軋鋼廠的一個普通鉗工,還沒有後來在九十五號四合院裡說一不二的權威,至於原本龍太太在那些住戶心目中樹立起來的高深莫測的形象,今天被青山堂於少東家一連幾記耳光,打得顏面掃地,而且隨著她真實身份的曝光,大夥兒也就不再如同往日那樣忌憚了。
龍太太只是一個被貝勒府趕出家門的小妾,就算是昔日高高在上的那些晚清遺老遺少,現在都有不少人已經落魄到了賣房、賣家當來維持生計的地步,甚至一些破落戶已經淪落到了扛大包、拉洋車的窘境,因此大家也就只是把她當成一個還多少有點錢的普通老女人了。
雖然易中海現在把腦袋縮在棉大衣裡,可是於林還是能夠從他的身上感覺到濃濃的怨念,只不過對於這個跳樑小醜一般的傢伙,於林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如果易中海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自己也不介意提前送他下地獄。
剛才於林已經在龍太太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神識,只要這個傢伙有啥動靜,自己也能立刻就會知曉。
於林抿了一口茶水,神識開始在東城區尋找起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