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放下茶壺轉身走出了客廳,並隨手掩上了房門。
童師傅笑著說:“勞您掛念,家父現在已經正式金盆洗手,迴歸滄州頤養天年了。”
此時龍太太已經解開了頭上包著的厚圍巾,語氣平淡地說道:“沒想到童大哥已經退隱江湖,離開了四九城,看來老太婆今兒個是白跑一趟了,唉,也不知道當年的那些老朋友還有幾個留在這裡,看來有時間得挨家看看了。”
童師傅心裡冷笑,這個姓龍的女人故意在拿話點自己呢,她這是在提醒自己,別忘了當初父親的承諾,否則就要到那些老傢伙跟前敗壞自己童家不守信譽了。
童師傅哈哈笑著說:“龍夫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也別兜圈子了,您今兒個登門不就是為了當年家父許下的替您幹三件力所能及的事嗎?我記得以前已經替您除掉了貝勒府的外事錢管家,算是已經完成了一件事情,至於其他的兩件事,家父當年的承諾,童某當然會認,只不過還是那句話,必須得是我們童家力所能及的事,如果超出了我們的實力,您還是免開尊口的好。”
聽到對方說出了繼續替父親兌現當初的承諾,龍太太也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剛才自己那樣說,有點威脅對方的意思,可是如果對方真的不再履行承諾,她一個孤寡老太婆,又怎麼敢真得去敗壞對方的名聲?也只能自認倒黴了。要知道童家這些人可是真正的亡命之徒,逼急了恐怕他起了歹念,自己老胳膊老腿可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無葬身之地,自己床底下還有大筆的金錢沒有花完呢。
龍太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微燙的熱茶接觸到嘴裡牙齒掉落的傷口處,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此時童師傅才注意到了龍太太臉上的傷痕,不由皺了皺眉頭:“龍夫人,您臉上的傷痕是一位會內家功夫的人留下的吧?”
龍太太搖了搖頭,語氣苦澀地說道:“對方會不會內家功夫我也不知道,不過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畜生。”
童師傅聽後頓時鬆了一口氣,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傢伙,就算天賦再好也強不到哪裡去,自己可是內外兼修、如今足足練了有將近三十年的功夫了,於是開口道:“龍夫人今天登門,恐怕就是為了這個小傢伙吧?不知道這個人是哪個門派的弟子?如果是一些名門大派,我姓童的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絕對不會去招惹對方。”
龍太太一字一頓地說道:“青山堂,想必童師傅不會陌生吧?”
童師傅吃驚地瞪大了雙眼:“龍夫人,四九城大名鼎鼎的青山堂誰不知道?您不至於說打您的是岳家的人吧?如果是嶽守拙嶽老的家人,龍夫人您還是免開尊口吧,外界只知道嶽守拙一身醫術冠絕四九城,有著中醫聖手之稱,但是這位最厲害的可是一身內家功夫,別說我這點微末實力,就連家父修煉了四五十年內家功夫的高手,在人家面前也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另外嶽守拙在四九城行醫數十年,救治過的達官貴人不可勝數,只要他老人家隨便一句話,我們童家拳館就得灰飛煙滅。”
龍太太心裡一沉,她萬萬沒想到嶽守拙自己竟然還是一位實力深不可測的高手,要知道童師傅的父親已經是實力不凡了,當年那個傢伙可是在自己的跟前顯擺過,厚重的方青磚在那個傢伙輕飄飄一掌之下,立刻碎成了一堆碎塊。
現在龍太太實在是懊悔不已,如果早點知道嶽守拙不僅醫術超群、背景強悍,而且自身還是一位超級高手,那麼就算是易中海被於少東家活活打死,自己也不會出頭招惹對方。
可是如今自己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如果就這樣乖乖地吃了這個啞巴虧,龍太太實在是不甘心,於是咬了咬牙,開口道:“童師傅,動手打我的並不是青山堂嶽守拙的家人。”
童師傅有點奇怪地打量著對方:“龍夫人,既然不是嶽守拙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