壺給母親倒了一杯茶,於林笑著說:“您也別真生氣,他的脾性您還不清楚?一切都慢慢來吧。”
蘇玉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有點鬱悶地嘆了口氣:“真是讓他頭疼,總是自以為是。當初變賣了沈城的家產,他要把所有的錢全捐給東北抗聯,我當時就勸他,多少也要留一些防身,萬一以後有需要怎麼辦?可是他就是聽不進去,十多萬現大洋都交給了東北抗聯,等琳琳生病了需要錢買點營養品時,我愁得天天晚上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如今好不容易你這裡有了點積蓄,他又開始想著慫恿你都交出去,說實話你現在給了組織多少物資和錢了?就連北陝總部的主要領導都對你讚譽有加,可是他還是不滿足,真不知道他腦子裡想的都是啥?小林,這次你絕對不能聽他的話,凡事你一定要有自己的主意。”
於林微笑著說:“母親您就別擔心了,我自己心裡有數,而且我還有三清觀那麼多弟子需要照顧,我身為三清觀的觀主,這是我的責任和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