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一邊譏諷道:“你易中海覺得自己算根蔥了,爺今兒個是找賈家算賬,你跳出來算怎麼回事?難不成你是在給賈家拉幫套?不用著急,那個姓賈的一看就是一副短命相,活不了幾年了,你用不著這樣急三火四跳出來逞英雄,你瞧瞧,那個姓賈的縮頭烏龜,眼睜睜看著你挨巴掌,自己卻躺在地上裝死狗,應該有人知道爺是幹嘛的,爺我可是有著中醫傳承,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那個姓賈的就是在裝起不來。”
此時站在人群裡的閻埠貴可是被這位於少東家的舉動嚇得心驚膽戰,他這才意識到了以前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醫武不分家,顯然這位於少東家一身功夫相當厲害,一腳能把一百多斤的賈富貴踹出去那麼遠,一支左手就能牢牢控制住了身強體壯的易中海,這無不預示著人家的實力。
既然已經知道了今兒個這位於少東家上門鬧事的原因,閻埠貴是打算遠遠看看熱鬧就行了,賈張氏捱打一點兒都不冤,隔著一道院牆,人家在隔壁煮牛肉,礙著你賈張氏什麼事了?你連咒帶罵那麼長的時間,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何況年輕氣盛的青山堂少東家?
人家有錢有勢不去欺負別人就不錯了,你賈張氏還敢公然辱罵人家?光挨頓揍都是輕的,遇上不講理的人家,估計明年賈張氏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終於從後院通往中院的穿堂門那兒傳來一個有點蒼老的女聲:“這位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出出氣差不多就行了,聽我老太太一句話,今兒個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
於林聽後心裡暗自一樂,龍太太終於現身了,其實於林早就一直在透過神識探查著周圍的一切,尤其格外注意住在後院的龍太太。
於林也發現在從自己抽易中海第一耳光時,易中海的老婆正好走到了穿堂門那兒,看到易中海捱打,馬上轉身跑回了後院去搬救兵了,在她的眼裡,龍太太身份尊貴、關係廣闊,有她出面一定能夠解決一切。
只不過出乎易中海老婆的預料,當聽說易中海在中院被一個年輕人不停地抽耳光後,龍太太並沒有直接動身,而是趴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易中海的老婆聽後馬上小跑著出了門,她貼著中院遊廊快步溜出了四合院,竟直接向著南鑼鼓巷盡頭的巡警室跑去。
透過神識探查到這一切的於林不以為意地暗自冷笑,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其實龍太太剛才躲在穿堂門旁邊已經有一會兒工夫了,恐怕她是估算著巡警快要來了,所以才出來露面顯示一下存在感。
於林不屑地冷笑道:“真是嗑瓜子嗑出個臭蟲,你也算個人?怎麼不繼續躲在穿堂門旁邊了?是不是覺得你找的人快到了,才從躲藏的地方露出來了?怪不得易中海張嘴閉嘴就是替人做主,原來根子在你身上,爺就問你一句話,你有什麼資格替爺做主?千萬別說你歲數比爺大,河裡的王八活得比你歲數還大呢,你一個被趕出家門的小妾,誰給你的臉敢站出來?”
龍太太平生最大的痛就是被貝勒爺的後人趕出家門,今天竟然被這個傢伙當眾揭開自己心裡的傷疤,恨得她咬緊了牙關,不過看到依舊被對方拎在手裡的易中海,只好強忍下這口氣,語氣陰冷地說道:“於少東家,還是那句話,得饒人處且饒人,再說殺人不過頭點地,您於少東家今兒個人也打了,我再替他們給您道個歉,雖然我已經離開了貝勒府,不過多少還是認識幾個人,今兒個您於少東家就賣個面子怎麼樣?”
於林突然哈哈大笑:“姓龍的,既然你認出爺的身份,還敢跳出來伸手,看來是自己覺得有點倚仗呀,竟然敢威脅爺,真是不知死活。”
隨著話音剛落,於林左手拎著易中海,人卻已經出現在了龍太太的跟前,抬手一記耳光,重重地抽在她的臉上,龍太太驚恐地瞪著對方,雙方之間起碼有七八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