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村寧次都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這位櫻花駐華北司令官也被赤條條地跟一個年輕女人一起被吊在陽臺外面,那自己哪還有顏面再留在四九城這裡?估計大本營也不會讓自己繼續擔任駐華北司令官了,最好的結局恐怕還是調回國內坐冷板凳了。
想到這裡崗村寧次感覺渾身發冷,上次自己因為跟國內大本營參謀本部的意見相左,就被那些傢伙直接從第十一軍司令官的位置上,調回去在參謀本部坐了一年的冷板凳,他當然能夠猜出那幫只會紙上談兵的混蛋們的險惡用心,他們就是想讓自己親眼看到在東南亞戰場接連取得的輝煌戰績。
其實崗村寧次對於參謀本部制定的東南亞戰略計劃也是持支援態度,但是他認為進攻東南亞的前提是徹底穩固在華國的戰局,也就是說必須先真正擊潰躲在重慶的黨國政府,要知道雖然櫻花軍隊佔領了黨國的首都金陵,可是並沒有真正擊潰黨國的幾百萬軍隊,也就是說躲在重慶的黨國政府並不是沒有一站之力。
崗村寧次堅持認為當前的首要任務就是集中優勢兵力,徹底擊潰黨國政府,然後再展開東南亞攻略,而不是在跟黨國激烈交戰的關鍵時刻,還分兵進攻東南亞,尤其是隻要進攻東南亞,絕對會招致英美兩國的阻撓,因為歷來東南亞地區都是英美兩國的勢力範圍。
同時在關於是否扶持汪某人的事上,崗村寧次更是有著自己的看法,他在華國前前後後待了十多年的時間,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華國通,他十分清楚汪某人雖然貴為黨國政府的副總統,可是他手裡一沒兵權、二沒有真正有實力的黨內大佬支援,說穿了汪某人也只不過是一個吉祥物而已,花費那樣高昂的代價拉攏汪某人倉促之間組建新政府,完全就是得不償失,甚至重慶某些人還得感激櫻花人,把自己身邊的一個礙眼的傢伙弄走了。
崗村寧次給大本營提出的建議是透過各種手段分化黨國政府的雜牌軍,徹底孤立以黃埔係為核心的中央軍,並尋求機會徹底消滅中央軍,最後再著手解決那些地方軍閥的雜牌軍。
最後崗村寧次失望地看到大本營還是開始了進攻東南亞的行動,甚至不惜放緩了進攻黨國政府的步伐,從華國戰場調走了大量的精銳力量,這也給了黨國政府一定的喘息之機,崗村寧次自己也被免去了第十一軍司令官的職務,調回參謀本部擔任一個軍事參議官的虛名,也就是坐上了冷板凳。
如果不是剛剛擔任首相的東條英機念及舊情,執意提拔重用自己,估計他現在還在參謀本部繼續坐著冷板凳呢。
想到自己離開本土返回華國赴任前夕,東條君給他設宴送行時叮囑的話語,崗村寧次更是渾身一哆嗦,要知道東條君對自己可是寄予了厚望,甚至透露了只要崗村寧次在華北地區取得亮眼的戰績,就有意讓他接替畑俊六擔任櫻花駐華國派遣軍總司令官。
因此崗村寧次可是雄心勃勃地赴任駐華北司令官,剛剛到任就馬不停蹄地開始組織針對華北地區各個抗日根據地的冬季大掃蕩,他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取得最大的戰績。
可是今天發生的變故卻讓崗村寧次大為擔心,雖然自己這次僥倖沒有出醜,可是安達二十三參謀長的遭遇,同樣讓他顏面無光,除了要命令特高課限期破案,把這些該死的竊賊捉拿歸案,自己也要加強身邊的防護”。
包間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身穿陸軍中佐軍服的中年軍官邁步走了進來,在崗村寧次的身前微微躬身:“司令官閣下,經過醫生的救治,安達參謀長閣下已經甦醒過來,醫生的意思目前沒有太大的問題,不過還是建議安達參謀長閣下安心休養一段時間,剛才特高課的人向安達參謀長閣下了解過事情的經過,可惜安達參謀長閣下和那個藝伎都沒有提供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他們都說是突然之間就感覺眼前一黑,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剛才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