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走後,盛主任看了看臉色陰沉的洪司令,開口道:“老洪,這件事必須及時向總部彙報,現在總部首長可是對於那位於林真人給予了厚望,咱們還得想辦法儘量彌補彼此之間的關係呀。”
許書記離開駐地後,加快速度向著來時的道路走去,一直走了將近一個小時,遠遠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遠方,他忍不住大聲呼喊:“老於,老於。”
前方的身影聽到呼喊聲,停下腳步回頭望去,發現只有許書記一個人小跑著追了過來,於是乾脆站在路邊靜靜地等候著對方。
過了一會兒許書記氣喘吁吁的趕了上來,笑呵呵地說道:“老於,緊趕慢趕終於追上你了,來的時候是咱們兩個人,回去的時候怎麼可能會分開?”
於佑民把自己背囊裡的水壺取出來遞給了對方,微笑著說:“老許你還是先喝點水休息一下吧。”
許書記也沒有客氣,接過水壺咕咚咕咚喝了幾口,然後擦了擦嘴角的水漬,把水壺還給了對方,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笑著說:“咱們一邊慢點走,我一邊給你說一下你走後發生的事。”
聽完了許書記的講述,於佑民皺著眉頭說:“老許,咱們在一起工作這麼多年了,有些話也不想瞞著你,說實話今天我對於晉察冀根據地的幾位領導都有點意見,我發現他們的胃口有點越來越大了,之前於林捐贈了那麼多的物資,僅僅只是給自己的師叔一點兒德式裝備,就招來了不少人的眼紅,如果說這些領導完全沒有一點兒耳聞,我是真得不相信,可是他們沒有及時解決矛盾,從剛才你說的話裡,我能夠感覺到玄策和玄武今天就是借題發揮,他們最近恐怕承受了不少的刻意針對,否則也不會乾脆利落地主動離開。你可能不知道,於林跟玄策和玄武這兩位師叔的感情極為深厚,如果知道了他們的遭遇,我也不知道於林會怎麼想、怎麼做。”
許書記有點遲疑地說道:“老許,要不這事兒先不告訴於林真人?我離開前聽盛主任的意思是想盡量彌補彼此之間的關係。”
於佑民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瞞你說,我現在和於林之間關係還真不一定會有他和兩位師叔深厚,之前在跟我談話時,就發現了這個小子多次試探過我,如果我真的說了或者做了讓他不滿意的話和事,估計以後也就僅僅只是維持著父子關係了。老許,之前於林曾經跟我說過一段話,你也聽聽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到這裡於佑民稍微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於林說他忘了一句話,叫做欲壑難平,或許有人覺得他歲數小、好糊弄,現在竟然得寸進尺提出了這種過分的要求,他是修士,正在進行紅塵歷練,不是他們麾下的戰士,這次他們能夠提出讓幫著往幾個地方運送物資、下一次還會提出什麼要求?”
於佑民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於林說了,他知道我夾在中間為難,讓我轉告領導,凡事都要有一個度,一旦超越了底線,後果不是他們能夠承受地起。他說憑他現在的實力,一次對付一個師團、旅團的小鬼子,或許有點難度,但是想要收拾一個聯隊的小鬼子,也不過是隨手的事,甚至動用修士的極端手段,完全可以直接把櫻花島從地球上抹去,可是這樣做的後果十分嚴重,其中牽扯的因果太大,以他目前的實力根本承受不了。於林說了,他現在這樣肆無忌憚地宰殺小鬼子,那是因為小鬼子跟他之間有著血海深仇,我們於家十七口都被小鬼子殘忍殺害、還洗劫了於家的所有財物,他在祖父祖母的墳前發下誓言,要用小鬼子一千條性命抵償於家一條命,同樣也要搶奪小鬼子千萬倍的財物彌補於家。”
許書記聽後陷入了沉思之中,之前於佑民在向自己彙報工作時,有些事情也曾經說過,可是現在完整聽完後他的心裡不由暗自發冷,顯然人家於林早就預料到了會有人得寸進尺,卻偏偏忽略了這是一位實力超越想象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