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今天來到了與香江近在咫尺的澳門,於林豈有放過順手解決掉酒井隆和佐野忠義這兩個罪魁禍首的機會。
從澳門到香江也不過才五十多公里,對於如今的於林,幾分鐘後就已經操控著“逍遙居”懸停在了香江的上空。
此時的香江完全沒有日後那國際大都市的繁華,經過日不落帝國港英政府幾十年的經營,充其量也不過能夠跟後世那些四五線的小縣城比擬。
在於林的記憶裡,原本這個時候的香江就已經擁有超過百萬的人口,再加上近年來內地戰亂不斷、櫻花軍隊大舉入侵,有不少北方人紛紛舉家搬遷到了香江,據說光是這些北來的內地人口就超過了六十多萬。
可是在於林的神識籠罩下,腳下這座日後的東方明珠卻是一片死寂,街道上除了不少大搖大擺、橫行無忌的櫻花士兵,幾乎很少能夠看到有幾個行人;街道兩邊原本一家挨著一家的各種店鋪,此時卻是大都門板緊閉,也只有幾家門口懸掛著膏藥旗的店鋪還在開門營業,顯然這些店鋪的老闆絕對都是櫻花人。
如果僅僅只是市面蕭條、路人稀少,也不至於會讓於林睚眥欲裂,就在他的神識探查中,已經發現有上百起櫻花士兵當街凌辱婦女的慘劇。
於林現在也不想著馬上解決酒井隆和佐野忠義這兩個罪魁禍首了,他要現在先把這些公然欺凌華國婦女的畜生梟首示眾。
既然櫻花人素來有著都有著一個傳說,說是如果頭顱被砍下來的話,就無法轉世投胎了,那麼今天於林就打算給這些殘暴的侵略者好好欣賞一下什麼才叫著血腥。
從儲物袋裡翻找出之前在四九城那個青皮混混身上得到的那把鋒利短刀,於林操控著“逍遙居”悄無聲息地降落在了一處無人的巷子,收起“逍遙居”後,一位看上去三四十歲、一襲藍色道袍的中年道士,手裡握著一把一尺多長的短刀,神情冷冽地走出了小巷。
就在相鄰街道的一間臨街店鋪裡,四五個衣衫不整的櫻花士兵、正圍著一位神情呆滯的年輕女子肆意妄為,根本就沒有顧忌大開著的店門。
一個身穿藍色道袍的中年道士身形閃動間,已經出現在了這幾個櫻花士兵的身後,手裡泛著淡淡寒光的短刀快如閃電,剛剛還在猙獰狂笑的幾個傢伙,頃刻之間頭顱都已經飛向半空,然後重重地落在地上,直到此時那幾具噴射著血液的無頭屍體才接連倒下。
於林看了一眼躺在櫃檯邊早已經被刺刀捅死的一個青年男子,心裡不由暗自嘆了口氣,顯然是這些殘暴的櫻花士兵衝進店鋪,先是用刺刀捅死了青年人,然後又凌辱了這個年輕女人,此時這個年輕女人已經處於彌留之際,原本呆滯的神情、在親眼看到那幾個糟蹋自己的小鬼子屍首分離的一刻,才緩緩有了一絲生機,她努力張張嘴,發出一聲嘶啞的“謝謝”,然後雙目緩緩闔上,人已經失去了氣息。
於林咬了咬後槽牙,邁步走出了店鋪,向著下一個目標極速而去。
接連把上百名正在肆虐的櫻花士兵砍掉腦袋,於林的眼珠子已經有些泛紅,這些千刀萬剮的畜生,大都是闖進民居殺死屋裡的其他家人,只是留下年輕貌美的女人,就在其家人的屍骸旁將其凌辱糟蹋,最後還殘忍地把仍舊一息尚存的女人用刺刀活活捅死。
此時此刻於林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徹底誅殺這些毫無人性的櫻花士兵,於是接下來只要是遇上的小鬼子,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被鋒利的短刀生生砍掉腦袋。
就算是在大街上扛著三八大蓋、耀武揚威巡邏的小鬼子隊伍,也沒有逃脫被砍掉腦袋的命運。
尤其是令這些小鬼子魂飛魄散的是,他們眼睜睜地看到、散發著淡淡寒光的短刀接連砍掉同伴們的腦袋,可是自己卻根本就沒有辦法動一下手指頭,渾身上下竟然突兀之間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