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自恃從貝勒府出來認識幾個人嗎?爺今天先不收拾你了,就等著你找人,最好能夠把你那個死鬼貝勒叫上來,看看爺能不能一巴掌再把他拍回去。”
轉頭看向已經惶恐不安的易中海,剛要開口,突然從大門口那裡傳來一聲大喝:“住手,有什麼事找我們巡警處置,隨便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於林尋聲看到了三個一身黑衣、扎著白綁腿的巡警正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旁邊看熱鬧的人趕緊讓出了一條通道。
於林不屑地冷笑道:“看樣子是姓龍的搬的救兵吧?還真有不知死活的糊塗蛋。今兒個爺不想動手收拾你們,現在馬上跟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打聽一下怎麼回事,然後再搞清楚爺是誰,滾回去問問你們署長,他會好好教給你們怎麼辦差。”
為首的巡警立刻就聽出來了不對勁,普通人見了巡警誰不是當面畢恭畢敬,可是眼前這個氣勢不凡的年輕人竟然敢當眾這麼訓斥自己這些人,如果不是一個瘋子、就是人家有大背景、大後臺,他牛二能夠在四九城當了這麼多年的巡警,一點兒起碼的眼力勁還是有的,眼前的年輕人無論從衣著打扮到不凡的氣勢,顯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於是牛二轉頭向四周打量了一番,還真又看到了一個熟人,他趕緊衝躲在人群中間的閻埠貴招了招手:“閻掌櫃,出來。”
閻埠貴暗暗叫苦,可是自己只是一個開書鋪的小掌櫃,如果得罪了這些臭腳巡,只要他們隔三差五找找自己的麻煩,那以後的買賣還怎麼幹?
於是閻埠貴只能硬著頭皮擠出了人群,賠著笑臉說:“牛警官您好。”
牛二也沒有心思囉嗦,直接開口說道:“閻掌櫃,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閻埠貴暗自嘆了口氣,雖然都是住在一個四合院裡,可是自己也不敢為了這幾個傢伙得罪青山堂的於少東家,沒看到向來自恃身份高貴的龍太太都捱了好幾巴掌?
閻埠貴也只好實話實說,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不光是以牛二為首的三個巡警,就連附近聞訊過來看熱鬧的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向還躺在地上裝死狗的賈張氏。
這是個什麼玩意兒?人家隔壁院子裡燉牛肉礙著你什麼事了?你無緣無故就罵大街,而且張嘴閉嘴就詛咒人家,不被打死都是運氣。
牛二低聲問:“閻掌櫃,你應該知道那位的身份吧?”
閻埠貴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同樣低聲說:“正陽門的青山堂您應該知道吧?這位爺就是青山堂的於少東家。”
牛二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青山堂,不過他疑惑地問:“青山堂的掌櫃不是姓岳嗎?”
閻埠貴搖了搖頭:“嶽老掌櫃的兒子嶽信文大夫曾經陪著這位爺來過四合院,是人家嶽大夫親口當眾說了,青山堂的東家姓於,他父親只是青山堂的掌櫃。”
牛二不由吸了一口涼氣,今天如果自己這些人得罪了這位於少東家,以青山堂的關係,想要收拾自己一個普通巡警還不只是一句話的事?
想到這裡牛二衝於林抱拳拱了拱手:“於少東家,今兒個哥幾個是被那個姓龍的女人矇騙了,實在不好意思,您忙著,對了要不要把這個賈張氏押回巡警房給她好好長長記性?”
於林揮揮手:“不用麻煩各位了,俗話說得好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幾個大洋拿回去和弟兄們喝酒,至於那個姓龍的女人送的錢就還給她,別傳出去壞了你們幾個的名聲。”
說完隨手丟出去五塊現大洋,只見五塊現大洋在半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慢慢向著牛二飛來。
牛二趕緊伸手接住了錢,他在四九城混了這麼多年,光是眼前這一手,就已經能夠知道這位於少東家身上功夫很厲害了,想要把這五塊現大洋以這麼慢的速度扔過來,顯然手上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