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司令一目十行看完了報紙上刊登的內容,然後遞給了嚴參謀長,這才嚴肅地對劉副參謀長開口道:“劉武同志,你是北陝總部派到晉察冀抗日根據地工作的人,我會把這一切全部向總部彙報,另外,總部三位主要首長聯名發來感謝電,向於林真人對於我軍做出的巨大貢獻表示感謝,就是這樣一位為我軍做出巨大貢獻的愛國人士,卻成了你口中思想有問題的人,我真不知道你居心何在。”轉頭看向嚴參謀長:“老嚴,原本劉武負責的後勤工作最近麻煩你多費點心吧,至於其他地方的支援物資,我們也只能是盡力而為,實在沒辦法運送也只能讓他們自己想辦法解決。”
嚴參謀長瞪了已經垂頭喪氣的劉副參謀長,冷笑著說:“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其他地方向我們晉察冀抗日根據地請求援助物資,怎麼還得我們給他們送過去?再說了我們這裡也是有了人家於林真人的捐贈,剛剛才有點起色,你姓劉的就大手大腳隨意往外送,你知道目前這些物資也只能勉強維持我們晉察冀各個部隊過冬的需求嗎?你把東西送出去了,我們自己的幹部戰士怎麼辦?喝西北風?”
此時盛主任一臉怒容走進了辦公室,大聲說:“洪司令,先把這個劉武關押起來吧,我懷疑他有問題。”
聽到盛主任的話,在洪司令微微點頭後,一直站在洪司令身後的警衛員上前一步直接扣住了劉副參謀長的肩胛骨,直接把他的右臂扭到了身後,然後左手抽出了對方腰間槍套裡的手槍。
盛主任緊緊盯著劉武的眼睛,冷冷地說道:“劉武,你私下乾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我已經讓政治部的同志開始詳細調查、登記,僅從目前為止,我所掌握的東西,就足以證明你存在嚴重的問題。你不要以為玄策和玄武兩位同志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就忽視人家修士的身份,自從你和一批人多次到他們的駐地索要武器裝備開始,玄策已經關注上你了,我這裡有玄策關於你最近十多天的幾乎所有行蹤記錄,包括你見過什麼人、說過的一些話,我現在正在開始逐條核實。”
劉武咬著牙怒聲道:“胡說八道,那個玄策就是在誣陷我,這是赤裸裸的栽贓陷害,我要向總部首長告你們。”
盛主任冷笑著說:“劉武,就是你不提,我們也會向總部做出彙報,光是你故意搞破壞、散播虛假訊息,造成幹部戰士與三清觀玄策、玄武產生矛盾的事,總部首長就饒不了你。”轉頭看向洪司令,微微搖了搖頭:“玄策和玄武明確表示了,彼此之間既然已經出現了裂痕,就已經很難再彌補,而且他們這幾天承受了太多的風言風語,雖然最早是劉武在背後挑唆、慫恿,但是事實上在咱們的一些幹部戰士心目中,並沒有真正把三清觀的人當成是自己的同志,因此玄策和玄武已經帶領三清觀的六十二名弟子離開了駐地,人家只帶走了於林真人送給他們的武器彈藥,就連我們的軍裝都留在了駐地,經過我再三商量,玄策和玄武同意今後繼續留在晉察冀抗日根據地,但是今後只是合作而不再屬於我們的部隊序列。”
洪司令惡狠狠地揮揮手:“先把這個傢伙看押起來,等所有材料整理好後再上報北陝總部。”
嚴參謀長輕輕嘆了口氣:“估計今後跟於林真人那邊的關係不好維持了,我們還是忽視了人心的複雜。”
洪司令看向許書記:“老許,你回去以後好好跟於佑民同志談談,出現這種情況完全就是有人故意在搞破壞。”
許書記苦笑著搖了搖頭:“人家於佑民的眼睛不瞎、耳朵不聾,他也是參加革命多年的老同志了,可是今天連他都忍不住直接離開,我覺得自己不一定能夠做通他的工作,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您是於林真人,您遇上這種事情,不反目成仇就不錯了。”看了看臉色陰沉的洪司令:“我現在就快點趕路,儘量想辦法追上於佑民同志。”
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