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默不作聲,一個不到三十歲、身形稍顯圓潤的少婦站起身,大聲問道:“你們找誰?”
於林掃了一眼對方,隱約能夠從這個女人的臉龐中看到一點兒原劇中那個蠻橫不講道理、動輒撒潑打滾召喚老賈的賈張氏的影子,此時的賈張氏看上去最多一米五多點不到一米六的樣子,雖然身材不高、但頗有點珠圓玉潤的意思,顯然如今老賈還活著,家裡的生活條件相當不錯,否則也不會氣色紅潤、跟旁邊幾個明顯面帶菜色的家庭婦女明顯不同。
不過於林可不會搭理這個女人,此時他的目光注視著一位五六十歲、頭髮烏黑麵容慈祥的小老太太,無論是從對方的衣著打扮還是容貌氣色,都給他一種跟旁邊那些家庭主婦格格不入的感覺,雖然小老太太身上穿的衣服已經洗得失去了原本的色彩,可是以於林的眼力還是能夠清晰地發現衣服上那已經褪去顏色的刺繡圖案,而且格外引起於林關注的則是對方那種自然而然表現出來的高貴氣質,俗話說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說得就是如此,一個長期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哪怕你給他換上華貴的衣飾,但他那刻在骨子裡的卑微氣息卻怎麼也無法遮掩。
都說居移氣、養移體,一個人的氣質那可是長時間經過歲月的磨礪才能夠形成,於林從小老太太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淡淡的富貴氣息,顯然這個女人不是出身於哪個大戶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就是哪個名門望族的妻妾,甚至於林發現眼前的小老太太身上的氣勢就連自己的母親蘇玉蘭都要稍遜一籌,要知道母親孃家就是沈城有名的書香門第,而嫁進的更是有著沈城首富之稱的於府。
僅從眼前發現的蛛絲馬跡、再結合剛才嶽信文的介紹,於林懷疑眼前的小老太太十有八九跟那位突然馬上風暴斃的貝勒爺有關,按照她的年齡分析,很有可能就是當初年老色衰被圈養在這座四合院裡的那些貝勒爺的妻妾之一,只不過讓於林疑惑不解的是,這個女人怎麼又回到了這裡居住?
在《情滿四合院》裡似乎曾經提及,龍老太太居住的後院正房都是她的私產,死後也留給了那個天字第一號的大傻子傻柱。
不過於林對於這些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他之所以決定居住在隔壁的東跨院,就是想親眼目睹這些生活在社會底層人的真實生活,只要不是有人主動招惹到自己的頭上,於林也不想搭理這幫禽獸。
就在於林暗自思索的時候,嶽信文已經微笑著說:“我家少爺最近就要搬到隔壁的東跨院居住,今天路過九十五號四合院,特意進來看看,認識一下日後的鄰居。”
賈張氏圓臉上閃過一絲怨氣,不滿地低聲唸叨:“還你家少爺呢,過來看鄰居竟然空著兩隻爪子 。”
嶽信文臉色微微一沉,他身為青山堂的未來掌櫃,在正陽門那一片也是受人尊敬的存在,今天沒想到在這個破舊四合院裡竟然會被一個無知婦人譏諷,特別身後還站著少爺一家,頓時讓他倍感丟了面子,都說泥人還有三分火氣,當即就要發作。
那個原本正端坐在椅子上的小老太太一直在留意著兩人的交談,當聽到賈張氏這個沒腦子的娘們兒的碎碎念,看到對方已經陰沉下的模樣,知道再不開口的話,今天這個賈張氏肯定落不了好,真不知道賈張氏的腦子裡裝的是什麼,難道沒聽說過貧不與富斗的話?雖然能夠讓賈張氏吃點苦頭她也樂得看熱鬧,不過想到剛才聽到的話,還是站起身,微笑著說:“這位爺您多見諒,這個賈張氏就是一個沒啥見識的鄉下女人,您大人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老婆子在這裡替她給您賠不是了。”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嶽信文見到對面這個小老太太言談舉止得體,也就不好繼續發作,只好淡淡地說道:“既然如此今天就算了,麻煩您提醒一下那個無知村婦,別以為仗著在婁氏軋鋼廠當個賣苦力的工人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