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兒子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於佑民無奈地開口道:“我們組織在四九城的最高領導許書記剛從晉察冀抗日根據地回來,他傳達了上級的指示,今後你媽就留在你身邊,負責你那邊的聯絡事宜,我以後也停止之前的情報收集工作,專門負責跟你這邊溝通聯絡,同時關於你的存在,我們四九城地下組織裡只有我和許書記知道,今後由許書記跟我保持單線聯絡。”
遲疑了一下於佑民接著說:“許書記從晉察冀抗日根據地帶回來了組織上的一項任務,你給根據地捐贈了大量的各種物資,其他地區現在的形式十分嚴峻,但是由於小鬼子對晉察冀抗日根據地進行了嚴密封鎖,因此很難把其他地方急需的物資運送過去,上級組織的意思是想請你幫忙給幾個地方運送物資。”
於林的嘴角微微翹起,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於佑民,語氣平淡地問:“父親,那您是什麼意思?”
於佑民輕輕嘆了口氣:“作為你的父親,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去冒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透過什麼方式來儲存、運送大批的物資,但我相信這絕對不是什麼太容易的事情,因此從個人感情角度,我不希望你去;不過據我瞭解有的抗日根據地現在的條件十分艱苦,如果你方便的話,最好還是能辛苦一下,當然了這一切由你自己決定,無論你怎麼做,我都支援你。”
於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顯然於佑民的回答還算讓他比較滿意,如果於佑民以父親的身份來要求自己去做的話,於林一準今後會盡量減少與其的聯絡,他的靈魂來自後世,自然有著自己的為人處事標準,自己心甘情願的情況下,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捐給晉察冀抗日根據地和北陝總部大量的物資,但是如果得寸進尺的話,那也只能是抱歉了,反正即使沒有自己的捐贈,紅黨也是獲得了最後的勝利,自己想殺小鬼子,但是絕對不會願意在自己的腦袋上弄上一堆婆婆,再說了自己原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如今也就是跟父母和妹妹存在羈絆,只要把這些親人照顧好,那也就問心無愧了,或許有人會指責於林自私,可是設身處地想想,他一個實力超脫凡俗的修士,又怎麼可能繼續接受俗世那些條條框框的拘束?那樣的話肯定會影響他的心境,對於日後的修煉絕對不利。
於林長長吐了一口煙,語氣平淡地說:“我前不久第一批給了晉察冀槍械超過三千支,子彈、炮彈幾十萬發,棉衣、棉褲三千套、磺胺一百箱、法幣一千四百多萬;第二次給了他們一個師團的全部武器彈藥、二百萬斤糧食、一萬個軍用罐頭、兩百箱磺胺、一百箱嗎啡和一大批棉花、棉布,並答應了洪司令的要求,把其中一部分直接送到了北陝總部、交給了石將軍,同時我還額外給北陝總部留下了二億多的日元和法幣。”
說到這裡於林靜靜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您如果作為局外人,覺得我對紅黨怎麼樣?是不是已經夠慷慨大方了?”
於佑民不由自主地連連點頭,之前光是聽到許書記提及,說兒子於林捐贈給了晉察冀抗日根據地大批的物資,可是他做夢也想不到兒子竟然兩次捐贈瞭如此多的東西。
於林輕輕冷笑道:“可是我卻忘了一句話,叫做欲壑難平,或許有人覺得我歲數小、好糊弄,現在竟然得寸進尺提出了這種要求,要知道我是修士,正在進行紅塵歷練的修士,不是他們麾下的戰士,這次他們能提出讓我替他們往幾個地方運送物資,下一次還會提出什麼要求?”
看到欲言又止的父親,於林語氣依舊平淡如故:“我知道您夾在中間為難,回去告訴您的領導,凡事都要有個度,一旦超越了底線,後果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起,我現在毫不客氣地說,憑我自己的實力,一次對付一個師團、旅團的小鬼子,或許有些難度,但是想要收拾一個聯隊的小鬼子,也不過是隨手的事;甚至動用修士的極端手段,我完全可以直接把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