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塞進了懷裡,邁步走出了房門。
童師傅衝正在練拳的大徒弟招了招手,低聲吩咐了幾句。
十多分鐘後一輛雙轅馬車出現在了童家武館的大門口,只不過原本用來拉車的馬,如今都已經換成了騾子,城裡一些強健的馬匹,大部分都被櫻花駐軍徵用了。
童師傅帶著三個徒弟一起上了馬車,而且從幾個徒弟鼓鼓囊囊的腰裡就能夠斷定,這些人身上都帶著武器。
今天出門加上趕車的徒弟,童師傅一共帶了四個人,如果不是馬車上實在坐不下再多的人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童師傅寧願再多帶幾個徒弟保護自己。
馬車行駛在有些空曠的大街上,就連那些日常巡邏的小鬼子巡邏隊也減少了巡邏的時間,四九城的冬天太冷了,如今還只是剛剛入冬,凜冽的寒風就凍得人骨頭縫疼。
馬車穩穩地停在了正陽門青山堂的大門口,童師傅把懷裡的金絲楠木小盒掏出來,有些不捨得嘆了口氣,從口袋掏出一塊黃色的絲綢,小心地把盒子包好,這才走下了馬車。
抬頭看了一眼楠木牌匾上的“青山堂”三個金字,童師傅吐了一口粗氣,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一個二十出頭的夥計笑著迎了上來:“這位先生,請問您有何貴幹?”
童師傅擠出一副笑臉:“夥計,麻煩通稟嶽老一聲,就說晚輩童大勇之後特來拜見。”
夥計對此也並沒有感到奇怪,嶽老交友廣闊,經常會有一些故人或者故人之後前來拜訪,於是示意童師傅在待客區稍作等待,另一個夥計已經送上了一杯熱茶。
不一會兒工夫,那個夥計就微笑著從二樓走了下來:“童先生,嶽老在樓上會客室等您。”
童師傅跟隨著夥計走上了二樓,進了會客室後夥計就退了出去。
童師傅趕緊抱拳行禮:“晚輩童智宏拜見嶽老。”
嶽守拙看了一眼站在對面的中年壯漢,微笑著說:“你就是大勇的兒子?一身功夫練得倒還可以,勉強摸到了暗勁的門徑,要比你父親當年強多了,坐吧。”
童智宏規規矩矩地坐在了八仙桌旁,並把手裡的綢緞包輕輕放在桌子上:“晚輩來得冒昧,這是昔日偶然得到的一柄玉如意,不成敬意。”
嶽守拙並沒有去動八仙桌上的綢緞包,而是微笑著說:“當年我也曾經指點過大勇一些粗淺的功夫,算得上是熟人了,你今天突然登門拜訪,是有什麼事情嗎?”
童智宏面對著眼前這位精神奕奕的老人,感到一股巨大的威壓,心裡不由暗自心驚,化勁高手的實力確實驚人,自己現在已經勉強能夠步入暗勁了,可是面對這位老人竟然絲毫沒有反抗的勇氣。
他也不再繞圈子,直接把今天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後院一個姓龍的老太太登門求助,由於昔日自己父親跟對方有舊,曾經允諾替對方做三件力所能及的事,因此也就答應了替她教訓一個住在隔壁東跨院的姓於的少年,只不過等女人走後自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就派人過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對方竟然是青山堂的於少東家,因此他馬上趕過來登門賠禮道歉。
嶽守拙聽後不以為意地點了點頭:“既然是誤會也就算了,等少東家過來時,我會代為解釋,東西就帶回去吧。”說完嶽老端起了自己跟前的茶杯。
童智宏見嶽老已經端茶送客了,趕緊起身告辭,當然了東西他是肯定不會帶回去了,而且經過這次拜訪,他也能確定,顯然嶽守拙並不清楚龍太太找自己的事,那位於少東家的身邊絕對另外有高手保護。
嶽守拙等童智宏走出門後,才伸手拿起桌上的綢緞包,開啟後出現了一個金絲楠木的三寸寬、一尺半長的小匣子,掀開匣子裡面擺著一枚一尺多長、碧綠晶瑩的翡翠玉如意,從如意的做工以及外面的金絲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