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聽後也忍不住點了點頭:“是呀,於少東家不僅當眾扇了易中海,還揭露了他先天不育的事,並且逼著他自己選擇懲罰方式,老老實實的在四合院大門外接連跪上六天,於少東家這樣做,似乎就是想把特別注重面子的易中海徹底丟人現眼,讓他再也抬不起頭來;對倚老賣老的龍太太也是毫不客氣,不僅當眾扇了她好幾耳光,還主動提醒龍太太去找關係對付自己。”
何柳氏柳眉微皺,半晌之後才搖了搖頭:“我也想不通這位於少東家為什麼對龍太太和易中海如此反感,除非是他們之間以前就有什麼恩怨,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了,兩者之間地位相差懸殊,怎麼可能發生什麼矛盾?”
何大清聽後卻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嚇了正在自己大口吃肉的兒子一大跳,何柳氏杏目一瞪,低聲嬌斥道:“何大清,你一驚一乍幹什麼?嚇著柱子老孃扒了你的皮。”
訓完丈夫,何柳氏又把兒子攬在懷裡,柔聲安慰:“柱子別怕,是你爹發神經。”
柱子在孃的懷裡膩歪了一會兒,又指著桌子上的鍋包肉說:“娘,我要吃肉。”
何柳氏寵溺地撫摸著兒子的小腦袋:“好,我們家柱子真是個小男子漢了,自己去吃吧。”
看著娘倆溫馨的一幕,何大清訕笑著撓著腦袋說:“嘿嘿,剛才我想起一件事來,說不定這龍太太和易中海真得跟於少東家有過節。”
何柳氏白了他一眼,嬌嗔道:“有話快說,還學會賣關子了。”
何大清看了一眼又開始大口吃肉的寶貝兒子,才低聲說:“幾年前有一次我和易中海喝酒,他那天可能心情不太好,喝得有點多了,就隨口說今天他找了正陽門附近有名的一個房伢子,陪他去青山堂想買下東跨院的宅子,還特意提出願意以高出行情價一成的價格購買,卻被青山堂的嶽大夫直接哄出門了,當時易中海跟我說的話可是挺難聽,不停地罵罵咧咧,還說讓姓岳的走著瞧,反正當時我以為是易中海喝多了說醉話,或許事後易中海真得幹了什麼事情也說不定。”
何柳氏聽後稍加思索就反應過來了:“以易中海的那點兒收入,怎麼可能買得起東跨院的房子?更不用說還加價一成了,東跨院那個小院至少也得一千大幾百現大洋到二千塊現大洋,估計十有八九是龍太太讓易中海出面替她買的。雖然不知道龍太太為什麼要買那套院子,不過從這一點兒就能分析出來,這個龍太太也不是一個真得懂禮數的人。”
看到何大清一臉不解之色,何柳氏笑著解釋道:“東跨院那套宅子是婁老闆家為了答謝嶽守拙老大夫救治之情,額外贈送的禮物。真正的大戶人家除非是家道中落或者出了什麼變故,才會把別人贈送的禮物變賣。易中海這種做法不亞於上門打人家青山堂嶽老大夫的臉,以青山堂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日進斗金的實力,會差這區區一兩千塊現大洋?嶽大夫沒把易中海打出去已經算是人家有涵養了。原來我雖然覺得易中海表裡不一,可是隨著最近這些事情的發生,不得不承認人家於少東家說的一點兒都沒錯,他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男盜女娼的傢伙,他老婆易曲氏也不是啥好東西,以後咱們家可別再跟她打交道了。”
何大清想到易中海夫婦的所作所為,也是認同地說道:“不錯,以後咱們家絕不能跟易曲氏打交道了,再說估計她也在這個院子住不了多久了,易中海這種丟人現眼的死法,早晚得傳到婁老闆的耳中,人家能容忍她繼續住在這裡?”
何柳氏白了丈夫一眼:“你可別在婁老闆的跟前多說閒話,咱只管做飯,別摻和一些閒事。”
何大清輕聲笑了笑:“這還用我去說?後院許富貴的老婆可是婁家的傭人,我估計於少東家入住東跨院以及跟龍太太、易中海還有賈富貴發生矛盾的事情,也是許富貴的老婆告訴了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