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蘭不屑地哼了一聲:“於佑民的腦子現在越來越有問題了,他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如果按照他的主意,你剛開始宰殺小鬼子的時候,難道以小鬼子的一貫作風,不會對無辜的普通老百姓報復嗎?你以後凡事自己拿主意,千萬別聽他的鬼話。”
於林笑著說:“我仔細考慮過了,他的這個主意實在不怎麼樣,於是今天我圍著四九城進行了觀察,發現了在城郊火車道附近有一個巨大的小鬼子倉庫,裡面存放了大量的糧食、武器和各種軍需品,顯然從那個倉庫存放物資的數量,就能夠確定是櫻花駐華北先遣軍的重要倉庫,當時我就在想,如果這個倉庫裡的物資突然全部離奇失蹤、負責保護這些物資的一個大隊的小鬼子也全部被消滅,想必以這個倉庫的重要性,崗村寧次作為櫻花駐華北先遣軍的司令官,按理說都應該親自到現場檢視一下。於是我就在今晚後半夜動手,把這一千多個小鬼子全送去見了他們的天照大神,並且清理乾淨了倉庫裡的所有物資,最後還故意用輕重機槍對那些小鬼子的屍體挨個射擊,希望這麼激烈的槍聲能夠吸引來小鬼子,只要有小鬼子發現倉庫出事,一定會想辦法向崗村寧次這個司令官報告。”
於林喝了一杯白酒,接著說道:“果然槍聲吸引來了一個大隊的小鬼子,這些傢伙發現了倉庫裡的情況後,馬上就給崗村寧次打電話報告,我則是一直等在倉庫上方的半空中,等到崗村寧次帶著兩個中隊的警衛來到了倉庫,然後直接引爆了炸彈,把崗村寧次和所有的小鬼子、連同倉庫全部炸成了齏粉,如今在那個倉庫的舊址上是一個方圓接近一千米的大坑,我離開的時候坑底已經開始往外滲水,說不定以後那裡會成了一個水塘。”
蘇玉蘭欣喜地看著兒子說:“這個崗村寧次在東北關東軍時就屠殺了很多抗聯的幹部、戰士還有不少無辜的老百姓,如今你把這個傢伙一傢伙送上了西天,也算是替那些昔日的戰友報仇雪恨了,來,我們一起再喝一杯,以示慶祝。”
此時琉璃廠佑民書鋪的正屋門口,於佑民正站在臺階上注視著之前爆炸傳來的方向,心裡在暗自琢磨,剛才發生的爆炸,會不會是於林的手筆?不過不管是不是於林乾的事,但是可以想象的到,明天小鬼子一定會對全城進行戒嚴、並嚴加搜查。
值得慶幸的是今天早上從南鑼鼓巷離開後,於佑民就直接來到了許書記的住處,提醒他儘快帶人離開四九城,告訴他於林準備對崗村寧次動手的事,還提及了昨晚於林已經在翠明莊下手,把崗村寧次從那裡趕了出來。
原本許書記打算所有撤離人員分成兩批出發,今天第一批先走,自己帶領第二批明後天再動身,這樣也能避免人員太多、容易引起敵人的注意,可是聽了於佑民的通知後,他當即決定今天上午就帶領所有原四九城地下組織的人迅速撤離,同時叮囑於佑民最近沒有重要的事情,就老老實實地待在琉璃廠佑民書鋪別出門。
回到琉璃廠佑民書鋪後,於佑民是越想越生氣,為什麼於林就不能向自己學學?明明自己有能力可以為組織做出更大的貢獻,可是他卻私心太重,而且現在就連老婆蘇玉蘭也受到了兒子的影響,思想出現了嚴重的問題,如果大家都能全心全意為組織做出貢獻,革命不就能夠早一點成功嗎?
於佑民越想越覺得心裡煩悶,起身走到小廚房找出一盤花生米,拿過酒杯和筷子回到客廳,拿過旁邊的大半瓶散白,倒滿酒杯一仰脖就喝了下去,感受著嘴裡有些辣嗓子的散白,不由想到昨晚在南鑼鼓巷東跨院喝到的醇香的賴茅酒,不由嘆了口氣,夾了一粒花生米慢慢咀嚼,心裡卻是五味雜陳,自己為了革命在這裡過著艱苦樸素的日子,可是於林母子卻整天美酒佳餚,越想越覺得胸口發堵,可是一肚子火氣卻不知道怎麼發洩。
於林陪著母親和牛大娘喝了幾杯酒,看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