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懌兒去偏殿睡吧,都是收拾好了的。”
趙懌想和趙源一塊兒去睡,被肖婉勸住了,若是趙懌真進了趙源屋子,怕是這大半夜的,得嚇著了,再者,趙懌都五歲了。無論趙懌多不想,等她七歲,都得去她自己院子裡住。
到了第二天,趙源很不出所料的病了,不過他也習慣了,久病成良醫,真可悲。
趙懌雖然還小,不懂發生了什麼,但是也知道父王生病了,沒有再磨著趙源帶她去看花燈,跟著趙源肖婉去宮裡赴宴,也沒有再鬧不高興。
“王爺,若是郡主休夫,必會對景王府造成不好的影響,王爺要三思啊。”趙源正召人說著此事,一幕僚反對道。都是嫁出去的姑娘了,何必再拖累孃家?
趙源瞪了他一眼,喝了口茶,是他從來不離身的粉彩花卉茶盅,“不然你以為本王要你們過來做什麼?”這些事兒還要他們再說?
“有些事兒,本王不說你們也知道了。”趙源笑了笑,在眾人看來,陰森森的,畢竟趙源名聲在外,只有上次監斬的時候笑的這麼開心過了。“本王沒什麼要求,第一,不能傳出不好的名聲;第二,賈正威必身敗名裂;第三,本王要賈家再進不了顯貴的圈子”
“可,王爺,若是如此,怕是會引得賈大將軍對王爺不滿吧?”另一人憂心道。
“現在哪兒還輪的到他有意見?”趙源放下茶盅,“爺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
“這些要求達到即可,下面的事兒,諸位商量著辦吧,辦好本王有重賞,若是辦不到,就去陪著賈家大爺吧。”趙源起身,“今兒個就這麼說定了,先散了吧。”
商量好了章程,趙源又安排了人奏上,最終還是御史臺的人出面,畢竟聞風奏事是他們的職責。
賈正威私用御用之物是其一,縱容侍妾對主母不敬是其二,妄論宗室是其三,任由賤妾毒害郡主之子是其四,還有他以前的罪證,貪汙受賄是其五,私佔民田謀暴利是其六。加上這些文人別的本事沒有,但這辭藻是極華麗,往人身上抹黑的本事還是不錯的,一句句話的,都是極在理。
這一條條的列出來,皇帝怒不可遏,不等人求情,便免了賈正威的官職。眾人又為趙源的宵禁縱馬好一番扯皮,總算告了一段落。
景王不在京中,他如兄如父的樣子更是做的十足,適時站出來奏請郡主休夫,這樣不忠不義之徒,怎麼配得上□□的郡主?和離都是委屈了宗室!
不過皇帝一怒,將賈文行的名字也改為趙忬,從此再與賈家無半絲關係。這樣,對賈正威謀反的罪名,也算輕判了。
賈家因著這次的事兒也受了重創,怕是隻要趙源還在,他們便起不來了的。說日後沒人領兵?呵,當□□只有一個將領麼?讓這樣的人家去領兵,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王爺,王爺留步。”趙源上完朝心情極好,周圍自是圍了一群人,趙源心情好,自然也難得的沒有發脾氣,“諸位這次做的不錯,本王心裡記著了。”想想自己第一次跟著父王上朝,還是懵懵懂懂的模樣,周圍一個屬於自己的人都沒有,那時的賈正威還是他爹幫他謀了一個郎中。忽然後面就有人叫道。
眾人回頭一看,居然是那失魂落魄的賈侍郎?他爹賈大將軍就在後面看著?哎喲,這下是怎麼著?
“賈公子還有何事?”趙源皺眉,看著賈正威說道。
“下官,草民在太白居擺了一桌酒席,還望王爺賞臉,讓草民聊表歉意。草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表示歉意。”賈正威歉意道。若是趙源不原諒他,父親一定不會饒過他的。
趙源嗤笑一聲,看著羞憤難當的賈正威和不遠處一臉擔憂的賈代飛,“賈家的酒席,本王可吃不起,賈公子留著好好安慰安慰自個兒吧,王府的事,日後賈公子也不要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