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楊配給蘇家地位最低的司機。
後來,蘇楊跳了火山吧,你連衣冠冢或者牌位什麼的都沒給她立一個。
我想拉攏蘇家的時候,第一個就把人排除在外了,因為你是一個我找不到你弱點的人。
我想不到可以鉗制你和收買你的東西,所以我只跟蘇一白那邊接觸了,讓蘇一白趁機奪權或者在你背後插一刀。
我也沒想到,你聽到蘇楊沒死的訊息的時候,竟然會直接倒戈,選擇幫我對付蘭家人。
你這個人啊,到底腦袋裡是怎麼想的呢?
我這一生誰都能看明白,就是看不明白你的行事。”
蘇瑪盯著陳虎深,額頭上的青筋一直突突地跳動著。
“我問的是,蘇楊現在在哪兒?我答應你的事我已經辦到了,如果你答應我的事辦不到……”
蘇瑪的狠話還沒放完呢,陳虎深就開始冷笑了。
海螺他都已經拿到手了,蘇瑪現在已經沒什麼作用了,他還怕蘇瑪翻臉不成?
“我辦不到你又能如何?比起你這種變數太多的盟友,我更喜歡像蘇一白那樣的小傢伙。你身手是好,可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我這後面上百號人,上百杆槍,你能把我怎樣?”
“我是不能把你怎樣,但是你仔細看看你手裡的海螺之後再說話。”蘇瑪像變魔術一樣抖了抖袖子,原本空無一物的手上,突然又多出一隻海螺。
第九百六十六章 死灰洞
蘇瑪手上的海螺和先前她丟出去被陳虎深接到手裡的海螺一模一樣。
白底的海螺殼表面雕刻著一朵玉蘭花,玉蘭花鑲嵌在一箇中空的圓環裡,另一面還點綴有金屬和寶石。
陳虎深仔細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海螺,果然就看出一絲不對的地方。
蘭家的海螺號,都是由蘭家當家人保管的,不管是蘭祖還是蘭珂,都是用紅繩把海螺號穿起來掛在脖子上日夜不離的。
既然要穿繩子掛脖子上,那麼海螺號肯定是要鑽個孔的。
可是陳虎深手裡的這隻海螺號它沒有拴繩子的孔洞,而且成色太新了,新得就像是才做成不久,甚至雕刻的那朵玉蘭花花瓣處,還有一些沒擦得乾淨的細屑,這些細屑的材質和海螺殼面一樣。
雕刻時留下的細屑都還沒來得及清理乾淨的海螺號,自然是假的。
“現在可以告訴我蘇楊在哪兒了嗎?”蘇瑪把另一個海螺緊緊地握在手裡,蘭珂和龍笑兩個人來掰她的手都沒有掰開。
“再掰我就捏碎它。”蘇瑪還有餘力威脅人。
海螺現在還在蘇瑪手中,如果陳虎深的回答不能讓她滿意,那麼海螺一定會再回到蘭珂手中。
蘭珂只要一拿到海螺吹響,島就針被炸燬,島上的一切都會灰飛煙滅。
陳虎深十分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而對於蘭珂和龍笑來說,她們同樣不敢再來掰蘇瑪的手,要是蘇瑪真一怒之下把海螺捏碎了,她們也得不償失。
所以這一刻,蘇瑪成功用一枚海螺,牽制住了雙方人馬。
她成了一個變數。
她掌握著主動權。
陳虎深把那個假海螺狠狠地拍碎在八仙桌上。
坐在他旁邊的孔劍仁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然後略微挪了挪,好歹離他遠了一些些。
陳虎深發完了脾氣,胸膛劇烈地起伏了十好幾下,呼吸終於慢慢平穩了下來。
他清了清嗓子,又咳了兩聲,這才慢慢道:“蘇楊和林英才當年跳的那地兒的確是活火山的山口,他倆跳下去之後沒過幾分鐘,活火山就噴發了,所以無人敢靠近查探。
其實活火山內部就跟一個蜂巢結構差不多,每次噴發的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