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事罷了。
陳啟沒好氣的瞪了阿竹一眼,將最後一句話咽在了嘴裡,徑直往前走了。
晉王是在陳府後花園的假山處等著阿竹,見阿竹和陳啟過來後,便對著阿竹溫柔的笑了笑。
阿竹被這笑弄得有些暈乎乎的,連陳啟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走不知道,說起來,她和晉王如今算是出於熱戀之中,卻是生生半個多月沒見面,自是想念得緊。
阿竹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晉王,直到感到手中被塞進了什麼東西才回過神來,舉起手中一張不知是什麼東西的圖紙,阿竹疑惑的望向晉王。
“咳咳……”晉王掩唇咳了咳,“這是咱們王府的府內地圖,你看看,看有沒有什麼想要改的。”
地圖?
阿竹聞言開啟晉王交到她手上的圖紙,果然見上面畫的是一宅院的地圖。
咱們的王府……
這個稱呼,還真是不錯。
阿竹心裡不由湧上一抹甜蜜來,只是……她還沒嫁過去,這就插手王府的事,不好吧?雖然她前世就對中國古園林設計很感興趣,還真有想自己親手設計一家屬於自己的園子的說。
晉王可沒想過合不合禮數的事,將手中的地圖交給了阿竹,然後再交代了番自己對院子有些什麼要求,便匆匆離開了。
阿竹:“……”
他不是真的只是來給她送這地圖的吧?
阿竹默默無語。
晉王:“……”他可是要做正事的人。
看著身旁虎視眈眈的未來大舅子、小舅子,晉王默默在心裡道。
不過能親手打造自己以後的家,這種感覺倒真是挺不錯的,阿竹抱著手中的地圖,默默的想著。
只是,離婚禮就不到兩個月了,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算了,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
**
阿竹繼續為著自己的婚事忙碌著,自晉王那日將王府修繕的事交給她之後,更是忙了起來,不過雖然忙,心裡卻是高興著的。
但與阿竹的心情好不同,京城在此時卻是染上了濃濃的緊張氣氛來。不因為其他,只因為太子被禁足了。
聽說是因為什麼事頂撞了皇上,所以惹得皇上大發雷霆。雖然表面看起來太子不過是被禁了足而已,可是對於永遠少不了明爭暗鬥的朝堂上來說,卻絕對不是個小事,尤其是在這樣敏感的時候。
太子一族徹底慌了。
因為他們知道,太子並不是因為什麼頂撞了皇上才被禁足的,而是因為之前太子私自開採金礦養私兵的事被皇上知曉了,這事說大了,或許不用說大,在皇上眼裡那就是要造反的意思,而自古以來,坐在那個位子上的人最害怕的就是有人有異心,所以皇上的憤怒可想而知,要不是看在皇后苦苦哀求為太子辯解的份上,太子此時怕是已經沒命了。
不過,即使是暫時保住了性命,太子之位,卻是徹底懸了。
太子府
太子狠狠將一罈子酒扔了出去。
“蕭、烈!”
“哐!”
太子府的謀士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太子一邊砸著酒罈,一邊咒罵周王的情景。
謀士不由皺了皺眉。
哎,這樣的太子……真能成事嗎?
“柳先生,你倒是說說看,如今孤該怎麼做才好?”
“……殿下心中不是早有定論了嗎?”叫柳先生的謀士有些遲疑的道。
太子聞言頓了頓,片刻卻是哈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得沒錯,那些人以為孤就會這麼敗了嗎?孤偏偏要他們看看,孤是如何顛覆了整個大夏的,哈哈哈哈……”
柳先生看著眼前有些癲狂的太子,默默的在心裡嘆了口氣。
也罷,成王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