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身體的時間雖然只有不到十二個小時,但細微的改變已經在潛移默化中進行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著。
對傭兵的調侃,蘇銘微笑以對,他開啟酒桶,倒了滿滿一杯麥酒,高聲回應道:“馬格來先生,一杯麥酒?”
馬格來舒服的躺在椅子上,無可無不可的道:“當然,這是我的習慣。老霍伊釀的麥酒,一喝上就忘不了啊。”
卻沒想到,他的話音剛落,原本安靜的在牆角喝酒的大漢中立刻拍桌而起,大聲吼道:“什麼狗屁麥酒!我看馬尿都沒這麼難喝。這酒我不要了,退掉!”
大漢說完話,還指了指桌子上被喝的只剩三分之一的麥酒。
這話簡直就是在打馬格來的臉了,這位脾氣火爆的傭兵‘噌’的站起身,啥話也不說,掄起椅子直接就往那大漢身上砸過去。
這傢伙果然有暴力傾向,不帶說話講理的,直接動手。
椅子在半空中帶起一道惡風,看起來犀利無比,不過卻沒造成什麼破壞xìng的後果,它被大漢穩穩接在手中。
“老闆,我保住了你這酒館一張椅子,就算做剛才的酒錢!”大漢衝著酒館老闆霍伊喊道。
“保你孃的椅子,我自會陪!你這沒錢喝酒的窮光蛋!”馬格來已經衝過去,掄起拳頭就向大漢惡狠狠的砸過去。
他不揍的這傢伙連他娘都不認識,就不是‘野狼’馬格來!
那大漢卻毫不驚慌,張開大手,像鐵鉗一樣抓住了來襲的拳頭,另一隻手毫不留情的反擊,一記快速迅猛的勾拳,正中馬格來的臉頰。
一拳之下,馬格來應身而倒,躺在地上眼睛直泛白,腦袋也迷迷糊糊,找不到北了。整個過程兔起鶻落,開始的快,結束的也突然,卻讓整個酒館裡的人倒吸了口氣。
馬格來是這裡武力最強大的一個,卻頂不過這大漢一拳頭,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原本準備同仇敵愾,對付外鄉人的酒館熟客,立刻悶頭各吃各的,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老闆,那張椅子能不能算做酒錢。”大漢幹倒了傭兵,再次說道。
老霍伊張了張嘴,準備答應了,不過是一杯麥酒,兩個麵包罷了。麥酒雖然比較貴,三十個銅幣一杯,但這也算不上大事。
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而且對方身手又這麼硬,起了衝突的話,打壞了東西還不是他自己的。
“不行!”蘇銘沒見過這麼沒品的傢伙,事都是他挑的,事後還準備以武力脅迫,依著他的xìng子,絕對看不過眼,所以立刻就出聲否決。
等蘇銘看到霍伊責怪的眼神,眾酒客驚訝的神情時,才猛然醒悟,靠,今非昔比,這個時候,他出個鳥頭啊,簡直笨死了!
“哦,小傢伙,你是在說‘不行’?”大漢很感興趣的看著這個酒店夥計。
大漢站起身後,身高近兩米,壯的和頭熊一樣。而蘇銘這具身體不過十六歲,身高剛過一米七,非常瘦弱。兩相對比,就是一頭小鹿,正向棕熊說‘不’!
不過話已出口,這個時候縮回去,那就太丟臉了,蘇銘看著對方雄壯的身體,嚥了口口水,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毫無損傷地將之幹倒。
如果是前世的身體力量,對方這種傢伙,來一百個都不怕。可是現在,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不過為了面子,拼了!
蘇銘皺緊眉頭,一句話不說,大步走向壯漢,同時調整著自己的身體,以期望爆發出最大,最集中的力量。
小鹿無畏的向棕熊發起了衝鋒。
‘棕熊’磨了磨拳頭,準備來一記狠的,讓這小傢伙十個月下不了床。
就在酒館眾人為蘇銘詭異的勇氣愕然時,蘇銘已經加快速度,即將衝到壯漢身邊。
大漢臉帶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