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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下來了!

只把鸞枝看得羞惱,頻頻地捶他肩膀:“氣完了又哄,沒得像你這樣無賴!…不過哄我也沒用,你們沈家出爾反爾已經不是第一回了。如今布莊的生意越做越大,多少人想挖走她那部分股份,老太太怎麼可能不打她主意?若是將來你真與她如何,一輩子也別想進我的房了,我堅決不和你好過!”

沈硯青不由眉峰一蹙,一貫只將鄧佩雯看做無性別搭檔,倒是沒有來得及思想這個問題。眼下的布莊,除卻自己經營,南邊的作坊乃是一大關鍵,若是當真被分出去,只怕生意也做不成了……

見鸞枝抬頭凝視,便暗暗斂藏起心思,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傻女人,都說了不可能,你偏要頻頻瞎想。”

“沈老闆不用敷衍阿桃,若是他日膽敢再娶,她們孃兒仨本殿下一塊帶走就是~” 話音才落,卻聽身後傳來一聲冷笑。

二人回頭看去,只見四皇子元承宇站在幾步開外的馬車旁,著一襲玄色夏綢長裳,腰束玉帶,英姿翩然。數月不見的功夫,那一身氣度看起來越發的器宇軒昂。

想到方才被沈硯青當街吃豆腐的一幕,鸞枝臉一紅,連忙低下頭屈膝一福:“民婦見過四殿下。”

“免禮。”元承宇隔著扇子將鸞枝輕輕一託,見鸞枝身形豐腴,臉頰暈粉,知道沈硯青將她照顧得甚好,心下暗自滿意。

不過,對著沈硯青卻很不客氣:“沈老闆見縫插針的功夫真是見長,年前才說要阿桃與你和離,這般迅速就已經迫她懷了孕。呵呵,果然應了那句‘天下無商不奸’。”

這位四皇子心思極陰暗、手段極陰險,前番也不知哪裡得罪了他,竟然假借老太后之手把自己關在宮中,一連虐了幾夜沒閤眼;後來京城裡的生意擴張,也沒少被他暗中打壓。沈硯青早已經恨得咬牙切齒,冷颼颼瞥鸞枝一眼:“接二連三……果然祖母說得不錯,不能隨便放你出門。”

轉了個身,卻對元承宇笑眯眯施禮:“哦呀~辦案四爺大駕光臨,幸會幸會!知道您有惦記良家少婦的愛好,草民怎敢不上心?自是快馬加鞭、夫妻好合則個……只不知四爺今日又看上了哪張畫裡的美人?準備強搶哪家的娘子?草民或可指路一二。”

知道這貨嘴毒,元承宇也不理他,挑著眉頭將鸞枝上下一番打量,臉色頓時冷卻下來:“瘦了…,必然是哪個不識抬舉的又頻頻惹你生氣。若委實看他不順眼,本殿下領他回宮中小住幾日便是。老太后一副前朝山水古畫,上個月被蟲蛀了許多洞,正愁著沒人將它填補完整。”

原來不讓自己出門,竟是老太太算計、沈硯青默許,太可惡了。

雖不曾挑明關係,鸞枝卻已曉得這位四皇子於自己的無害,便站到元承宇身旁,委屈道:“他一天不氣我,他就不姓沈了!為太后娘娘效力,乃是沈家莫大的榮幸,殿下只管帶他走就是。回頭我與老太太說一聲就好。”

眼睛瞎了嗎?這般圓滾滾的肚子,一天四五頓的吃,重的自己都快要攬不動她了,瘦在哪裡?…明明就是公報私仇,拆人婚姻!

沈硯青暗暗衝鸞枝眯眼齜牙,威脅她立刻站回到自己陣地——可惡,怎生得這女人勾搭的全是些惹不起的貴胄?

鸞枝才不呢,偏揪著帕子留給他一個嬌影香臀。

那孕中的臀兒豐滿圓翹,越發撓得沈硯青醋火熊熊灼燒,卻又奈何不得。其實暗地裡也曾有過打聽,知道元承宇的母妃也姓朱,然而卻不確定鸞枝與他到底甚麼關係……畢竟不想參與進權勢紛爭,便只當作是巧合,不去刨根掘底。

捺著一腔憤懣,對元承宇違心鞠了一禮:“草民如今一屆商賈,渾身銅臭味道,思想粗鄙又俗氣。那填補‘許多洞’的高雅畫技,早已經不復存在,只怕侮了古人遺作,擾了他們地下安歇。還請殿下以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