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傻柱反覆的表現,到現在所有人都明白了,閻家的雞肯定不是傻柱偷的。
“你好,我是紅星派出所的莊紅兵。”這個時候武向前對邊上的小警察使了一個眼色,小警察整了整帽子,上前對傻柱敬了一個禮。
“你好,你好。”傻柱一下子慌亂了起來。
“警察同志,這個是四合院內部的小事,我們就不麻煩派出所的同志了,我們可以處理的好的。”這個時候易中海上來打圓場了。“老劉,你趕緊和派出所的同志說說。”
“請問這位老同志,你是?” 莊紅兵和善的問道。
“我是,我是這個四合院的普通住戶。”易中海看劉海中沒動,硬著頭皮說道。
“那請老同志現在到一邊上,不要影響我們辦案。” 莊紅兵不容置疑的語氣,讓易中海心裡是長嘆了一聲,默默的退到了一邊。
“何雨柱同志,請你考慮清楚,偷兩隻老母雞,現在可以立案了,如果證實是你偷的,那麼不但你的工作受影響,包括何雨水以後工作和嫁人同樣會受到影響。” 莊紅兵是鄭重的說道。
“閻家的雞不是我偷的。”傻柱看了看何雨水,又看了看秦淮茹,無奈的說道。
“譁”!
“咱們大院真的出賊了。”
“傻柱竟然還要替人頂包。”
“誰叫他是傻子呢?”
“他可不是傻子,你也不看看誰在他邊上站著呢。。。,,,”
“那你屋裡的雞是怎麼回事?還有為什麼要承認偷了人家老母雞?” 莊紅兵看到武向沒有看向這裡,在和邊上的幾個人聊天,其中一個還是勾肩搭背的,知道必須要辦案了。
這個時候易中海對邊上的媳婦李翠蘭使了一個眼色,李翠蘭悄悄的往後院去了,被抽菸的劉光齊看個正著,告訴了一起抽菸的武向前。武向前拍了拍劉光齊的肩膀,沒說話。
莊紅兵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小本子,拿出一支筆,開始詢問。
“我屋裡的雞是軋鋼廠帶回來的。”傻柱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我就說吧,傻柱就是個賊,現在還偷到廠裡去了,挖社會主義牆角的偷雞賊。”李娜的一席話讓四合院的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明天這個話就會傳遍大街小巷。
“挖社會主義牆角的偷雞賊”—-估計傻柱要帶一輩子了。
“李娜,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帶的是剩飯剩菜,以前楊廠長就同意的。”傻柱可不敢認這個帽子,搞不好要進去的。“我不就是說你和閻解成不能生孩子嗎?”
“誰在為難我大孫子,我倒是要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這個時候後院的方向傳來了聾老太太的聲音,點著柺杖,“是不是許大茂這個壞東西,我打死你。”
這個時候院子裡人的神情都古怪了起來,人家許大茂一言沒發,這都能怪上。
這個時候聾老太太沖到中院,舉著柺杖,看到一個年輕的警察和傻柱在說什麼,瞬間就傻眼了,壞人呢?許大茂呢?
“老太太,請不要妨礙警察辦案。” 莊紅兵看到聾老太太年紀大了,敬了一個禮。
“哎,哎,警察同志,傻柱可是個好小夥子,尊老愛幼的,你們不要搞錯了。” 老太太臉上勉強的一笑,被後面過來的李翠蘭扶到了一旁。
“何雨柱同志,第二個問題,你為什麼要承認自己偷雞了,你知道是誰偷的?” 莊紅兵繼續問道。
“是秦淮茹家的棒梗。”
“傻柱。”秦淮茹發出了和何雨水之前一樣淒厲的叫聲。
傻柱見再也瞞不住了,死道友不死貧道,也顧不得寡婦的眉眼了。
“今天上班的時候,在後廚。。。下班的時候,在軋鋼廠大門外面,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