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的臉瞬間紅透,嬌嗔地說道。
“媽,您說啥呢,我知道啦。”
她低下頭,雙手不安地絞著衣角。
另一邊,徐建國騎著車來到一個偏僻無人的小巷子。
他停下車子,左右張望一番,確定周圍沒人後,從空間裡拿出準備給趙豐德的物資。
綁好物質他重新騎上車,朝著趙豐德家的方向蹬去。
徐建國來到趙豐德家門前,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趙豐德的老婆出現在門口。
她臉上帶著幾分疲憊,但看到徐建國時,還是擠出了一絲笑容。
徐建國將車上的東西卸下來,然後搬了過去說道。
“嫂子,這是給你們的。”
趙豐德的老婆看著地上的東西,眼中滿是感激。
“哎呀,徐兄弟,讓你費心。”
徐建國微笑著說。
“嫂子,你清點一下。”
趙豐德的老婆一邊把東西往屋裡拿,一邊說道。
“不用點,徐兄弟的為人我信得過。”
徐建國往屋裡看了看問道。
“趙大哥不在家?”
“他出去了,還沒回來。”
趙豐德的老婆嘆了口氣說道。
她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拉著徐建國的胳膊說道。
“過幾天我兒子娶媳婦,徐兄弟一定要來喝酒啊。”
徐建國連忙點頭答應。
“嫂子放心,我一定來。”
說完,徐建國便告辭離開了。
徐建國騎著車緩緩回到四合院,剛把車停好,就看到閻埠貴縮著脖子,雙手攏在袖子裡,一臉愁容地在院子裡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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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國走上前去,笑著打招呼。
“三大爺,這是咋啦?”
閻埠貴抬眼瞅了瞅徐建國,嘆了口氣說道。
“這天冷得喲,河水都結冰了,沒法釣魚嘍。”
徐建國看著閻埠貴那副失落的模樣,打趣道。
“三大爺,您就這麼惦記著釣魚啊?”
閻埠貴撇撇嘴。
“那可不,這釣不成魚,心裡空落落的。”
說著,他跺了跺有些凍僵的腳。
閻埠貴眯著眼,望著天空,喃喃自語。
“這啥時候才能暖和起來,能去釣魚喲。”
徐建國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說道。
“三大爺,您也別太著急,等天暖和了,有的是機會。”
徐建國拉過一旁的凳子,坐了下來,從兜裡掏出煙,遞給閻埠貴一根,笑著說道。
“三大爺,來,抽根菸,暖和暖和。”
閻埠貴接過煙,徐建國趕忙給他點上火。
閻埠貴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菸圈,說道。
“建國啊,你是不知道,今兒個傻柱相親那事兒,可鬧心了。”
徐建國微微一驚問道。
“咋的啦?”
閻埠貴彈了彈菸灰說道。
“也不知道是誰搗亂,飯都沒吃,那姑娘就嚇跑了。傻柱和媒婆這不,去找姑娘打聽情況去了,依我看吶,這事兒鬧得,院裡估計又得開大會。”
徐建國皺了皺眉說道。
“這誰這麼缺德,壞人家的好事。”
閻埠貴撇撇嘴,一臉嫌棄地說道。
“哼,誰知道呢,這院裡啊,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沒過多久,傻柱陰沉著臉,腳步沉重地走進了四合院。
他的眉毛緊緊擰在一起,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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