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欣然接受了徐建國的誇獎,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說道。
“建國啊,你這孩子有眼光!”
排在徐建國後面的易中海向前走了兩步,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咱們院裡啊,還就得數三大爺有文化,這寫對聯的事兒還就得靠您。”
寒風呼呼地吹著,易中海緊了緊身上的棉襖。
閻埠貴聽了這話,腰桿挺得更直了,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易中海接著說道。
“三大爺,您受累多寫幾幅,給咱們院裡的幾個大門都貼上,也讓咱這文明大院更有個喜慶樣兒。”
閻埠貴眼睛一轉,爽快地應下。
“行,沒問題,中海,包在我身上。”
他心裡清楚,易中海這人做事周全,肯定不會虧待了自己。
周圍的人也都跟著附和起來,誇讚閻埠貴的字寫得好。
閻埠貴享受著眾人的稱讚,手上不自覺地又拿起了筆,準備大顯身手。
徐建國拿著對聯,滿心歡喜地回了家。
一進家門,他把對聯輕輕地放在桌子上,自言自語道。
“這對聯先放著,等過年的時候再貼,圖個喜慶。”
他看了看手錶,已經五點多鐘。
徐建國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心裡想。
“趁著這會兒還有時間,我得趕緊去找李懷德把答應他的東西送去。”
徐建國開始忙活起來,他把準備好的藥酒和醇韻瓊漿、御香白液、琥珀香泉一一整理好。
看著那排列整齊的酒罈,他暗自嘀咕。
“每種十斤,應該夠李懷德用幾個月了。”
徐建國把裝著酒的袋子穩穩地綁在腳踏車後座上,然後跨上車,用力一蹬,車子便向著軋鋼廠幹部樓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寒風呼嘯著掠過他的臉頰,凍得他耳朵發紅。
他一邊輕鬆地蹬著車,一邊想著。
“李懷德這樣的幹部就是不一樣,住的是樓房,還有獨立衛生間,哪像咱那四合院,上個廁所還得往外跑,冬天冷夏天臭的。”
不一會兒,徐建國就到了李懷德家的樓下。
他抬頭看了看這棟氣派的樓房,深吸一口氣,拎起酒就往樓上走去。
來到門前,徐建國定了定神,抬起手“咚咚咚”地敲起門來。
很快,門開了,開門的是李懷德的妻子。
她穿著整潔的棉襖,頭髮梳得整整齊齊,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上下打量著徐建國說道。
“你是?”
徐建國連忙露出笑容,說道。
“嫂子,我是徐建國,來找李廠長的。”
“嫂子,我這次來是給李廠長送點東西。”
李懷德的妻子一聽,轉頭朝屋裡喊道。
“當家的,徐建國來了。”
李懷德聞聲從裡屋走了出來,看到徐建國站在門口,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說道。
“喲,建國,你怎麼來了?”
徐建國連忙說道。
“李廠長,我這不是惦記著您嘛,給您送點好東西來。”
李懷德笑著拍了拍徐建國的肩膀,說道。
“你這小子,有心了,快進來。”
徐建國跟著李懷德走進屋裡。
剛進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溫暖的氣息瞬間驅散了他身上的寒氣。
徐建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李廠長,這多打擾啊。”
徐建國跟著李懷德進了屋,屋內佈置得溫馨整潔,暖黃色的燈光讓人感到格外舒適。
李懷德拉著徐建國坐到沙發上,笑著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