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潔未婚夫看到沐清淺父母圓場,以為他們是怕了,氣焰頓時更加囂張,變本加厲起來。他雙手抱胸,趾高氣昂地在眾人面前踱步,嘴裡吐出的話語越發刻薄:“哼,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你們以為這只是簡單的家庭糾紛?我會讓你們知道,得罪我是什麼下場。我不僅要讓你們在這城裡待不下去,還要讓你們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因你們而蒙羞。”
說著,他猛地轉身,手指幾乎戳到沐清淺父親的鼻尖,“你個老糊塗,看看你養的好女兒,蠻橫無理,和你們一樣沒教養。今天我就把話撂這兒,我在錦詩集團的人脈遍佈各個角落,隨便一個指令,就能讓你們的生活天翻地覆。”
沐清潔在一旁得意地冷笑,眼神中滿是幸災樂禍。沐清淺的拳頭緊握在身側,關節泛白,她咬著下唇,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怒火。白錦川眼神中閃過一抹凜冽的寒光,身形如電,瞬間欺身而上。他的拳頭裹挾著呼呼風聲,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精準地砸向沐清潔未婚夫的臉頰。“砰”的一聲悶響,那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整個人橫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沐清潔未婚夫只覺腦袋嗡嗡作響,眼前金星亂冒,嘴角有溫熱的液體緩緩流出,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白錦川竟敢真的動手。“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不會放過你的!”他一邊掙扎著想要起身,一邊聲嘶力竭地叫嚷著,然而話語裡卻難以掩飾那一絲顫抖。
白錦川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走近,每一步都彷彿踏在對方的心尖上,帶來無盡的壓迫感。“就憑你這等跳樑小醜,也敢在我面前張狂。”言罷,他再次飛起一腳,踢在那男人的腹部。男人疼得蜷縮成一團,像一隻受傷的蝦米,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嗚嗚”聲,剛剛還囂張無比的氣焰此刻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沐清潔見狀,發瘋似的衝了過來,試圖阻攔白錦川。“你憑什麼打人,你這是違法的!”她揮舞著手臂,尖聲喊叫著。
白錦川蹲下身子,一把揪住沐清潔未婚夫的衣領,將他的臉硬生生地提了起來,四目相對,那男人從白錦川的眼中只看到了冰冷的殺意。白錦川說道:“我給你機會,你卻不知悔改,還妄圖在這裡撒野。”
沐清潔未婚夫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被眼前之人的暴力徹底嚇住。“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傲慢與囂張。
白錦川厭惡地甩開他的衣領,站起身來。“今天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若再有下次,我保證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滾吧!”那男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向遠處跑去,沐清潔也顧不上什麼顏面,匆匆追了上去。
沐清淺看著白錦川,眼中滿是感激與敬佩。“謝謝你,錦川哥,要不是你,今天還不知道要被他們欺負成什麼樣呢。”白錦川微微一笑,沐清淺父母也長舒了一口氣,沐清淺父母滿臉憂慮,催促著沐清淺:“清淺啊,你快帶著錦川和詩柔離開魔都吧。那沐清潔的未婚夫一看就不是善茬,這次被打了,肯定會想盡辦法報復的。我們不想連累你們啊。”
沐清淺眉頭緊皺,心中雖有不甘,但也知曉父母是為大家好。她剛要開口,白錦川卻輕輕擺了擺手,鎮定地說道:“叔叔阿姨,你們不必擔心。我既然敢動手,就有十足的把握應對他的報復。在魔都,還輪不到他肆意妄為。”
葉詩柔也附和道:“是啊,我們可不是怕事的人。他若敢來,只會自討苦吃。”
白錦川上前一步,拍了拍沐清淺父親的肩膀:“叔叔,他所謂的錦詩集團的職位不過是個幌子,真要鬥起來,他毫無勝算。
沐清淺聽了白錦川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意與安全感,她堅定地看著父母:“爸媽,錦川哥和詩柔姐有辦法的,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