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久經商場的霍連城,看慣逢場作戲的人,在看到沐以安泫然欲泣的模樣,信以為真,心肝脾肺腎都忍不住在疼。
“他們敢!我霍連城的女人豈是他們想殺就殺的,哪怕動一下念想都不可以。
誰要是膽敢對你起歪心思,我第一個就先殺掉他,絕對不會給你留下任何的安全隱患。”
沐以安趁熱打鐵,繼續問道:“如果有人對我說三道四,惡意揣摩呢?”
“那我直接拔掉他們的舌頭,讓他們再也說不出一個字。”霍連城直截了當回答。
沐以安佯裝很感動,立即挽著霍連城的胳膊,讚不絕口。
“老公,你對我真好,能夠嫁給你,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
顧仁杰和二房老夫人聽到霍連城如此維護沐以安,不讓別人說她一句不是,動不動就拔掉舌頭,殺人?
聽在兩個人耳中,嚇得他們肝膽俱裂。
他們說殺人也許是玩玩,不一定付諸行動。
可是,霍連城就不一樣,他要是想殺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要他一句話,就有人替他把事情擺平。
更令他們害怕的是,他們剛剛口不擇言,才說過要殺掉她沐以安。
按照霍連城的性子,豈不是要活剮了他們。
兩個人越想越害怕,渾身止不住的發抖,牙齒不停的打顫。
沐以安輕飄飄的將目光投到兩個人身上,趴在霍連城胸前繼續說。
“老公,剛剛我好像聽說二奶奶和堂哥他們兩個要殺我,不會是我產生幻聽吧?”
霍連城眉眼帶笑,摟住沐以安的腰,語氣依舊溫柔,“你沒有產生幻聽,他們的確說過這話。”
沐以安故作驚訝,一臉同情的望著二房老夫人和顧仁杰。
“啊~真的?
老公我記得你向來說話算話,從不食言。
那你是不是要送他們一程?”
“嗯,扔江裡餵魚吧!”霍連城淡淡應一聲。
該來的總會來的,躲是躲不掉的。
顧仁杰和二房老夫人嚇得臉色慘白,也不敢再提讓霍連城給他們報仇的事情,腳步不由得往後退幾步。
顧仁杰畢竟年輕,腦瓜子好使,賠著笑臉,急忙解釋。
“霍總,安安,我們那是在開玩笑,真的沒有要殺安安的心思。
你們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殺人。
我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平時連只雞都不敢殺,更不用說殺人了。”
“可我怎麼瞧著不像開玩笑。”沐以安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們。
即使不殺他們,也要好好嚇唬嚇唬他們,省得他們老是給自己找麻煩。
“是她,都是她,她在大奶奶那裡受氣,咽不下這口惡氣,這才鼓搗著我來公司搶總經理的位置。
她也巴不得盼著大房的人全部都死光。
安安,你和我是堂兄妹,身體裡留著的都是顧家人的血,打斷骨頭還連著筋,我不可能讓你死。”
顧仁杰慫了,將事情全部推到二房老夫人的身上。
二房老夫人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孫子,“阿杰,你說什麼胡話呢?我什麼時候巴不得大房的人死光光?”
對於顧老夫人壓制她一事,她是很生氣。
也僅次於生氣,並沒有起殺心。
她一心想要爭個輸贏,只是想證明自己不比顧老夫人差。
剛剛說殺掉沐以安一事,只是隨口說說,沒有真的想殺她。
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顧仁杰把她給賣了。
“就是你,你還不承認。”顧仁杰一口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