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再請前輩賜教！”

看著白靈不為所動，白悅再次重複了一遍。

“本尊說了，你繼續打下去也毫無意義，也無法通關。”白靈微微嘆息，搖頭道，“你的戰法和技巧已經磨練到了你能達到的極致，無法繼續提升了，差距的只是你的功法。”

白悅咬了咬牙，心有不甘。

功法的問題，她是知道的，哪怕她是白家家主，可修習的並非王級功法…

而是一卷高階功法，乃是白家真正的祖先，也就是天狐王的哥哥留下的。

倒也不是天狐王小氣，而是此法並非她所創，她的師尊不承認白家…

天狐王對此也是毫無辦法。

“還請前輩指點，晚輩該如何做？”白悅對著白靈躬身一禮。

“兩種方法，第一突破至涅盤境，領悟法則，這樣你的功法便會具備法則之力；第二傳承一位強者的功法，繼承他的道統。”白靈面容平靜，聲音亦是平淡。

但她這兩個建議讓白悅有些難受，無論哪一條，她都沒有這個條件…

雖然白悅沒聽過法則這一詞，但想來便是大道了，她現在也只是感悟到了七八成罷了，距離真正領悟還有一段距離。

“你與上一位通關者是何種關係？”白靈詢問道。

“呃…他是我的老師…”白悅如實道。

白靈只是投影，而且即將消散，騙她就沒這個必要了。

“你…為虛空境？他為靈府境，又如何做得你的老師？”

聽著白靈猶豫的話，白悅有些不可思議，這投影如今也不過虛空境罷了，居然一眼便看出了自己並非修士的事實。

“前輩，在我們那，並非只有實力強之人才為師，陳陽於別的領域為我授業，便也是我的老師！”

白靈輕點了點頭，沒再有什麼疑問。

接著，白靈沉吟片刻後，緩緩道：“如若你願意，可拜本尊為師，本尊授你功法。

但本尊的功法與你自身功法無法並存，你需得放棄這一身修為，從頭再來。”

“這…”

白悅的眼神變換，震驚不已，她萬萬想不到，如此存在居然會主動收自己為徒…

“師尊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此等好事，白悅也是毫不猶豫，上前幾步，至白靈身前，納頭便拜。

白悅隱門的教育也是起了作用，若是在新時代教育下長大的，或許對於跪拜這事會有強烈的牴觸。

而她從未覺得有什麼，在隱門看來，傳道之師就如父母！

至於廢了自己，她也從未覺得有什麼，畢竟是到過這個境界了，只要資源足夠，要重新修煉上去，不過一年半載罷了。

白靈滿意的看著跪在身前的人，臉上第一次露出溫柔的笑容。

她玉手輕抬，白光泛起，將她這投影擁有的所有功法，秘法和戰技都教授給了白悅。

白靈緩緩道：“你非這個世界之人，所適用為內法則…

不過，所有力量皆為同源，修煉功法的前期雖有排斥，但也無妨，熬到神合境就好了。”

翻閱著腦海中這名喚《天地留白》的功法，白悅眼中閃過震撼之色，即使沒見過王級功法，但她依舊可以肯定，這篇功法絕對超越了自己老祖天狐王的《雪燼》！

“好了，快出去吧，為師這最後一絲意識將消散了，今後莫要再來這第一層了。”

白靈頓了頓，接著道：“若來了，不必手軟，直接通關即可！”

白悅眼神顫動，面露不捨，立即道：“師尊，徒兒要到什麼地方找您？”

白靈搖頭道：“若有緣，早晚會見面的；若無緣，你便在此間天地好好生活，或尋一良人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