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抿著嘴,偷偷瞄了瞄傻柱和許大茂,盤算著這事兒對自己有沒有好處。
就在這時,聾老太太在秦淮茹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聾老太太用柺杖跺了跺地,大聲說道。
“柱子啊,別怕,今兒個必須得給你個公道!”
傻柱聽到聾老太太的話,彷彿有了主心骨,挺直了腰桿。
易中海擦了擦額頭的汗,清了清嗓子說道。
“這事兒吧,咱們還得從長計議。”
傻柱瞪著他,喊道。
“還計議啥?許大茂幹了這缺德事兒,就該罰!”
聾老太太再次發話。
“中海,別磨蹭,得給柱子一個說法!”
易中海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好提高聲音宣佈。
“那行,咱們開會!”
劉海中一聽,立刻來了精神,挺起胸膛,大聲指揮著劉光天。
“光天,趕緊去搬桌子過來!”
劉光天嘴裡嘟囔著,不情不願地去搬桌子。
就在這時,於莉嫋嫋婷婷地走到了徐建國身邊。
她穿著一身碎花棉襖,扎著兩個麻花辮,臉上帶著幾分好奇。
於莉輕輕拉了拉徐建國的衣角,小聲問道。
“建國,這是要幹啥呀?”
徐建國扭頭看向於莉,解釋道。
“院裡要開大會,處理傻柱和許大茂的事兒。”
於莉眨了眨眼睛,說道。
“那我也想看看。”
徐建國微微一笑,說道。
“行,你坐我旁邊。”
眾人呵著白氣,跺著腳,試圖驅趕寒冷。
易中海見人都來得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大聲宣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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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都安靜,大會開始!”
目光掃過人群,易中海看到了於莉,微微怔了一下,但也沒說什麼,只是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
“今天這會啊,是為了解決許大茂和何雨柱之間的問題。大家也都知道,這事兒的罪魁禍首就是許大茂!”
易中海的臉被凍得通紅,嘴唇也有些發紫,但他依然努力挺直身子,維持著作為一大爺的威嚴。
許大茂縮著脖子,眼神閃躲,嘴裡還小聲嘟囔著。
“我,我那也不是故意的。”
何雨柱一聽,立刻火冒三丈,喊道。
“你還敢狡辯!”
眾人都盯著易中海,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處理。
聾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用柺杖用力地敲了敲地面,大聲說道。
“把許大茂這壞種給我趕出去,咱院子裡容不下這號人!”
她的聲音在寒冷寂靜的院子裡格外響亮,眾人聽了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倒吸一口涼氣。
易中海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趕忙說道。
“老太太,這可使不得,哪能說趕就趕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搓著手。
聾老太太瞪著易中海,提高了音量。
“那也不能輕易饒了他!這小子乾的壞事還少嗎?”
許大茂嚇得臉色發白,結結巴巴地說道。
“老太太,我,我知道錯了,您饒了我這一回吧。”
聾老太太哼了一聲,說道。
“饒了你?你自己想想,你幹缺德事!”
易中海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
“老太太,您消消氣,咱們總得想個合適的法子處置他。”
傻柱雙手抱在胸前,一臉怒氣地說道。
“就是得讓這許大茂長長記性,不然他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