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霍布昌沐浴之後,坐在鏡子前梳頭髮,他忽然有了一絲違和感,但他又說不出來在哪兒。
直到夜晚入眠,他的睡夢中出現了數十名男子,無一例外都是他們青山派的弟子,他們赤果著上身,在烈日下揮汗如雨的練拳,健碩的肌肉透過被汗水打濕的外袍,看的霍布昌臉紅心跳。
當他伸出手,想要碰觸那油光鋥亮的肌肉時,身後傳來震驚的女聲:「掌門,您在做什麼?」
霍布昌猛的回頭,容嬤嬤、呂瀟,教中其他女弟子驚詫的望著他。
「本掌門,沒有、沒有……」
他沒有做什麼?
一個激靈,霍布昌被嚇醒了。
一片黑暗中,他大聲喘著粗氣,他忽然想明白了睡前的違和感。
他、霍布昌,一個大男人,從什麼時候起那麼重視自己的儀容了?
毫無疑問,是在練《滅聖心法》之後,他不但開始注重儀表,還開始關注青山派男弟子們的軀體。
他整個人……越來越女氣了。
這是《滅聖心法》的特別之處?
霍布昌搖頭,不會的,若是這樣,岑空他根本就不會成親!
一個可怕的猜想出現在霍布昌腦海中,是的,他怎麼沒有想到,很可能一開始,那個丫頭說的都是假的!
霍布昌翻身從床上坐起,披上外袍,本來想直接去質問木嬈嬈,但他猶豫了半晌,還是決定……先梳個好看的髮簪再去。
他在心裡安慰自己,沒事,都是因為那本心法,他現在才會這樣,待他弄清楚是什麼心法,他一定會恢復如初!
那麼,……究竟是白玉簪好看還是紅玉簪好看?晚上的話,還是紅玉簪顯眼一些?
青山派不遠處
「教主,再有四里地,應該就能到青山派。我們是……」李長老還沒說完,木采采從一旁插進來:「教主,我們是現在去?還是休半刻鐘再動身?」
李長老:「……」休半刻鐘和現在去有區別的嗎?連上趟茅房的時間都不夠!
木采采表面上看著與平時沒什麼區別,熟悉她的人就會知道,她這些日子簡直可以說是極為反常。
不管會不會對輕功產生影響,木采采一頓兩碗飯大米飯,冒尖的。
她打小和木嬈嬈兩個相依為命,這麼多年,她不見木嬈嬈的日子,從沒有超過半個月,更不用提這樣生死未卜的情況下!
雲朵飄至月亮下方,遮擋住了一半的月光。
岑空的臉一半隱匿在陰影中,道:「起身。」
木采采領命,帶頭往前沖,最近吃的有點多,她飛的有些吃力,半路停下來,扶著樹幹嘔了一會。
從後面趕來的李長老:「……」
為什麼,她和木采采就這麼有緣分?
天支長老與左右護法,兩人一組,一組和岑空在前面走,一組在二百教徒後面斷尾。
也許是特別的緣分,才能讓木采采和李長老總能湊到一起。
「左護法,你還行嗎?」
木採採用袖子擦嘴,看的李長老眼角抽搐。
「無礙,我先飛了。」
一晃眼,木采采就不見了蹤影。
青山派
不知正有二百多人向著青山派趕來的霍布昌,正坐在椅子上陰毒的凝視著木嬈嬈:「你給老夫的心法究竟是什麼?」
不清楚是怎麼露餡的,木嬈嬈坐在床上裝傻道:「《滅聖心法》啊,岑空讓我刻的。」
「胡說!這心法若是《滅聖心法》,岑空……他根本不能行房事!」
木嬈嬈睜大眼睛:「喲,爺爺,岑空他能不能人道,那是我們夫妻的事,您可不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