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想扒了我的皮嗎?”
張氏家族的別院中,張子恆猛然發出了一聲慘叫,趴在床上,面容猙獰之極。
在他後面,中年女子揪心之極的敷著藥水,心疼的厲害。
“兒子,你在津城發展的不錯,為什麼一定要堅持回來?娘心疼你!”
中年女子說道,看著張子恆後背上的傷口,頓時心如刀絞。
聽聞此言,張子恆的臉色卻猙獰至極。
“媽,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沒有權勢,有再多的錢有什麼用?”
“這個繼承人我當定了。”
張子恆說道,哪怕後背痛若鑽心,竟然再也沒有發出過一聲慘叫。
和林鳴的仇恨對比,這點痛苦算什麼?
看著兒子忍辱負重的樣子,中年女子沉默了一下,悠悠嘆了一口氣。
張氏家族的繼承人,並不以血脈而斷,無論是本家,還是旁系,只以能力為準。
張子恆的那個死鬼老爹,本來還算有些能力,但自從當上家主之後,就逐漸躺平。
因為這樁事,他們這一脈明明是家主地位,結果卻不受人待見。
即便在年節大會上,別人也冷嘲熱諷,不但讓那老傢伙下不來臺,還會遷怒於他們孃兒倆。
張子恆是個愛面子的性子,哪能受得了這種落差?
“兒子,你好好休息,等晚上我再來給你敷藥。”
中年女子輕聲說道,小心的關上了房門。
“夫人,咱們不把少爺送醫院嗎?”
門外的守衛問道。
張子恆身上的傷口觸目驚心,哪是隨便敷點藥水就能夠康復的。
“我也想讓他去醫院,但你看他聽我的嗎?你們就在這裡守著吧,不要讓人進去!”
中年女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守衛見狀,眼中帶有濃濃的疑惑之色,卻是白思不得其解。
只不過是受傷而已,有什麼不好見人的。
然而房間之中,張子恆的臉色卻再次變得猙獰之極。
只不過是受傷,按說的確可以見人,但對他而言卻不能這樣。
他是要繼承張氏家族之主的男人,怎麼能夠因為一點小傷,就頻繁去醫院?
之前,他就被林鳴打臉,多次下不來臺,是二叔回來支援他,才終於讓他又奪回了競爭繼承人的資格。
而這一次,就算是二叔,恐怕也保不住他。
張氏家族被豐城所有高階會所拉入黑名單,這簡直是天塌地陷般的大丑聞。
二叔能查到自己,但其他人卻沒有這個能力和手腕。
但如果在這個時間點,恰好自己身受重傷住了醫院,就會被有心人注意到,若是順著這個線索向下深挖,肯定會查到天豪酒店門前的衝突。
再進一步呢?
張子恆根本不敢多想,因為那個後果,他承擔不起。
無人的臥室中,張子恆緩緩爬到床頭,從床頭櫃裡取出了一摞相簿。
相簿中,都是他的大學生活。
每一張照片,都是他在校園的風雲時刻。
上學時不覺怎樣,但回到豐城之後,再看這些照片,他卻恍然發現,這竟然是自己人生中最得意的一段時間。
看到某張照片時,張子恆忽然停了下來。
照片之中,李雨欣和他站在一邊,臉上充滿了激動而崇拜的表情。
“李雨欣,我一定會把專利拿到手。”
張子恆悠悠的說道。
在大學時期,李雨欣雖然漂亮,但也不過剛剛夠資格進入他的圈子。
而在他的圈子之中,李雨欣固然容貌驚人,但論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