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現在的身份,他們需要下很多功夫去打通的關係,在她這兒就是說幾句話的事情。
但是他能把話說得很有誠意,雖然直白,但是不讓人感到厭煩。
蘇窈想了一下,比較心動他的提議。
“但是我去方便麼?”
“沒什麼不方便的,我這幾天都會在這裡,還能順便給你做個介紹。”
“也行,明天給你答覆吧。”
“行。”
蘇窈放下手機,陸東庭問:“誰?”
這電話她講得最久,又說起方不方便,給答覆之類的問題,才引起了陸東庭的注意力。
蘇窈說:“我同學,邀請我去莫沂山玩。”
陸東庭頓時擰了擰眉,“又是那個同學?山裡什麼好玩的。”
之前蘇窈說景案的時候,他只當是偶然遇到的老同學,並未做他想。
蘇窈隨口就說:“山裡好玩的多了去了。”
“你之前不是說過年想去澳洲嗎?”
“澳洲現在正熱,不去了,做點正事。”
“正事?”陸東庭挑眉,語氣微戲謔,“莫沂山有什麼正事等著你?”
要不是葉棠茵在場,他估計還要多反問一句:你那個老同學麼?
蘇窈懶得跟他計較,心裡尋思著,如果這次考察感覺不錯,她回來參考一下陸東庭的意見,然後考慮一下加入景案,也不錯。
未來有了計劃,心情還不錯,洗碗的時候蘇窈都哼著歌。
陸東庭卻一直盯著她,臉色有點陰沉。
蘇窈心情好,但不是因為他。畢竟他現在想看蘇窈的好臉色,都不是那麼容易。
葉棠茵跟蘇窈洗了碗過來,蘇窈去抱陸希承,葉棠茵則拍了拍坐在沙發上的陸東庭,“大過年的,你板著臉幹什麼呢?”
本來蘇窈想,先在家待兩天再去莫沂山,但是陸東庭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晚上摁著她往死裡折騰。
蘇窈被他箍住,臉埋在枕頭裡,身體隨著他的頻率而抖動。
她緊緊的捏著兩側的枕頭,嗚咽著呻|吟,“別弄了……”
現在已經是凌晨接近兩點,還隱約能聽見遠處煙火升空炸裂的聲音。
從他胸膛低落的汗水,灼燙著她的背脊,陸東庭突然放慢了速度,隨著煙火的聲音而改變頻率,煙火綻放,他便猛地重重一撞,然後慢慢退出。
蘇窈難受得想扭動身子,卻被他死死的掐著的腰動彈不得。
蘇窈皺著眉,聲音被染上一層嬌媚的哭腔,“你別,別磨磨唧唧……”
她話音剛落,身後的人一語不發,衝撞卻瞬間迅猛起來,直直地將她的聲音撞成與不成調的呻|吟。
“說誰磨嘰?”他故意壓上她,嗓音低啞,低頭就去吻她鮮嫩的脖頸。
蘇窈根本說不出話,零散回了兩個字,“說……說你……”
“現在還磨嘰嗎?”
“啊啊……”
他騰出一隻手到她月匈前,一邊粗喘,一邊惡劣的揉弄,“說話。”
“不磨……嗯啊……陸東庭你混蛋!”
…………
蘇窈第二天迷迷糊糊睜開眼,全身痠痛,彷彿骨頭被人拆過重組,想起昨晚暈過去之前,陸東庭在她耳邊說的那些混帳話,她一腳踹向身旁睡得正熟的男人。
蘇窈氣得不輕,原本計劃待兩天的日程,最後在家休息了一天就收拾了東西隻身前往莫沂山。
蘇窈是自己開車過去,怕開車時照顧不到陸希承,便將小傢伙留在了家裡,加上張嬸已經回來了,跟葉棠茵一起照顧也忙得開。
陸東庭這天有應酬,蘇窈賭氣也沒跟他講,吃過午飯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