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葉棠茵瞪了一眼在旁邊傻了眼的餘霖,咬牙切齒說:“還不過來幫忙!今天這事陸家跟你沒完!”
餘霖張了張嘴,剛要上前,門外就衝進來幾個保鏢,孟寶意後來也不說話了,咬著牙要掙脫束縛,臉色越來越青白,興許是情緒太過激動,突然渾身顫抖,然後身體一僵,休克了過去。
蘇窈脫身後立刻做了急救措施,然後立刻送人進醫院。
走之前,蘇窈將張嬸留在了家裡找顧孩子,木著臉指向還在現場的餘霖說:“你跟著來,我有事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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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聽聞孟寶意情況穩定下來後,看了一眼餘霖,然後往走廊盡頭走,示意她跟上來。
餘霖垂眸笑了笑,跟上蘇窈。
走廊盡頭,窗戶大開,六七點的光景,半邊天被淡紫色佔據,另一方還剩一縷紅霞。
傍晚無風,身上燥熱得慌,餘霖靜靜與蘇窈面對面而戰,從包裡掏出煙和打火機,“介意抽支菸嗎?”
蘇窈沒說話。
餘霖點燃眼,纖細指尖一時間青灰色煙霧繚繞而上,她眯著眼看外面。
蘇窈雙手站在離她一米遠的距離,偏頭躲避煙霧,“說罷,誰讓你來的?又是誰給孟寶意說了些什麼?”
餘霖瞄了眼蘇窈,“我們做事可是要守原則了。”
“哦,不巧,有時候陸東庭會暫時性失憶,忘記原則二字怎麼寫,你要不要試試他為你打破原則?”
餘霖面不改色,笑容旖旎,“這次可算是實打實的威脅了。”
“就是威脅你,”蘇窈說,“孟寶意出了事,孟家會善罷甘休?雖然孟家跟星光不是一個圈子的,但是孟家旁支的勢力不容小覷。”
餘霖夾煙的那隻手抬了抬,打斷她:“陸太太,我就不勞你操心了。我知道陸東庭想整我也不過就是動動手指的事,但我多嘴一句,”她抬眼望著蘇窈,幽幽笑了一下,“這次真該小心的是你。”
蘇窈愣了一下,“說清楚。”
“這事我也說不清楚,我不過就是拿好處辦事受人所託,我知道的不過皮毛而已,私人恩怨,商業競爭,你合計合計跟誰有關係。多的我也不便多說,行業規則。”
蘇窈沉默了一下,“不便多說你還跟我說這些?”
餘霖語調散漫,當中又有些鄭重,“我這是在向你求個人情,這事我不會報道出去,也希望你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見過我,畢竟我也沒給你造成過實質上的傷害,因為今天就算沒有我,孟寶意還是會來找你的。”
☆、264。他走到蘇窈身邊,以一種保護的姿態將她擋在身後
264。他走到蘇窈身邊,以一種保護的姿態將她擋在身後
空氣中還隱隱殘留著些女士香菸的味道,嗆鼻的薄荷味,在夏末悶熱難散的傍晚,這個味道讓人心裡如同掀起了一層層厚重又膨脹的熱浪,怪不舒服的。
蘇窈靠在窗邊,想起了餘霖離開前補充的一席話。
“咱們女人不管混得如何,到頭來能像你這樣有個男人站出來維護你,替你說話,不知能受到多少人的眼紅嫉妒。因為世界上總有那麼些女人,尤其是混跡在名利場上的女人,接觸的男人通常野心勃勃,他們心裡衡量的,腦子裡忖度的,無非是利益二字,所以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幾分真心幾分假意,女人最後發現自己被玩弄,心裡總歸會氣不過。但是礙著自身利益,又不能撕破臉皮,心裡那個憋屈啊……”
她將菸頭扔在垃圾桶的頂蓋兒上,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在說別人還是說自己。
隨後她偏頭望向蘇窈:“可事實又是,這個圈子裡,男人女人其實也沒那麼大差別,頂多是關鍵時刻男人心腸硬一些。為了目的,男人利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