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皇后一看,立即冷然的看向常青山,一臉的不可置信,這下子,太后和羽落已經是滿目的諷刺和得意,皇后登時覺得從腳底涼到頭頂,她被太后、蘇貴妃等人聯合設計了。
“回娘娘,奴才只知道這是厭勝之術,這隻人偶在您床上發現的,您都不知道,奴才更不知道了。”常青山苦著一張臉,他可是忌憚長樂公主和駙馬得很,但這事是皇上吩咐,他也必須得說出來,不說出來就欺瞞了皇上,加上又這麼多人看著,他只好率先衝出來稟報了。
此時,看到這人偶的皇帝已經滿目冰冷,臉上泛著深冷的寒光,他一把奪過常青山手中的人偶,拿到手上一看,當即瞠目大驚,沉聲念道:“我詛咒蘇貴妃母子不得好死,最好生不出孩子,即使生下來,也會夭折!”
唸到這裡,皇后再看這小人偶,果然是個小孩子的形狀,當即氣惱的盯著皇后,一個箭步走上前,一腳踢在皇后的身上,厲聲道:“皇后,朕早就說過不準在宮中施厭勝之術,沒想到你管理六宮,竟自己就是個不檢點且惡毒的女人,還不跪下,說出實情。”
這下子,皇后嚇得立即跪到地上,慌忙的朝皇上道:“請皇上息怒,這是栽贓之計,臣妾沒有做,也不敢做,臣妾從來不知道什麼小人偶,一定是有人事先放到臣妾床上的,請皇上還臣妾一個清白。”
“大膽,人證物證俱在,你還不承認,是不是要朕摘了你的腦袋,你才肯說實話?”皇帝最恨不得這些有損陰德之事,而且蘇貴妃肚子的確奇怪的痛,如今搜出這個,讓他既痛心又憤怒,同時,眼裡還有另一種神色。
“皇上息怒,臣妾是冤枉的。”皇后只得給皇上連連磕頭也表心跡。
這時,邊上的太后已經冷冰冰的看向皇后,沉聲道:“怪不得皇后去了晚宴,蘇貴妃肚子就痛,原來是皇后的詛咒,皇后你好狠毒的心思,這樣的皇后,怎配母儀天下,怎配統領後宮,德行有失,陰司虧損,根本不配為皇后!”
太后說完,已經陰冷的看向皇帝,又道:“兒子,你說這事該怎麼辦?皇后還枉稱賢良淑德,她這一切不過是假象,真正的她心思狠毒,開始還不讓人進宮搜查,肯定早就心裡有鬼,才不敢放人進去的。兒子,你認為她還能擔當起皇后的重任?再這樣下去,整個皇宮都會被她毀掉。”
皇帝此時已經氣得青筋暴裂,可還有一絲理智在,便看了太后一眼,道:“罷了,先送皇后去宗廟反省三個月,禁她的足,哪也不許去。後宮就暫由母后代管。”
這時,皇后卻沒再喊叫,而是鎮定的跪在地上,既然皇帝沒說要廢她的後位,她還是迅速接受這樣的懲罰好點,要是她再鬧,惹怒皇上,一氣之下被皇上削去後位,那她就真的完了。
“臣妾多謝皇上開恩,臣妾一定好好反省。”皇后眼裡迸出熱淚,淚眼鏈鏈的看向皇帝,企圖讓他回憶起以前與自己的情義。
皇帝則看向楚雲飛,冷聲道:“你這三個月給朕好好呆在鳳鑾宮讀書,哪也不許去,氣死朕了,一個個都那麼髒。”
皇帝說完,邊上的太后已經不滿的上前一步,道:“皇兒,皇后犯了這麼大的罪,她禍亂皇家子嗣,罪可當誅,你怎麼罰這麼輕?只是反省三月,未免太兒戲了,按規矩,應該廢后才對。”
“母后,此事還未完全調查清楚,朕不想率先下定論,況且,朕已經把後宮的暫時管理之權交給母后,母后還要怎樣?”皇帝此刻的目光更加陰冷,氣惱的瞪了皇后一眼後,盛怒的拂袖,領著常青山等人就毫不留情的離去。
而在皇帝走後,皇后已經冷冷篡緊手心,抬眸看向太后,此刻,太后已經得了暫管皇宮之權,便滿目冷色的看向皇后,朝她道:“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呵呵。”
皇后沉住氣,不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