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檢查清楚後,這才放她們進去。
剛進府的時候,南宮嫿竟看到皇長孫楚瀾站在臺階上,看到她進來,他已經沉眸朝她道:“南宮姑娘來了,與本宮一道進去吧。”
“參見皇長孫。”南宮嫿給楚瀾行完禮之後,就跟著他進入這如皇宮一般的太子府。
楚瀾與南宮嫿並排走著,鳳眸眼是淡淡的幽光,在細看了她一眼後,當即道:“恭喜南宮姑娘臉上的黑斑痊癒,祁世子當真醫術高明,再恭喜南宮姑娘即將成為武穆王府的世子妃,由一個普通的侯府女兒,飛上枝頭,南宮姑娘應該很興奮?”
南宮嫿看著面前十分俊削,身姿尊貴,卻又眼神冷酷的男人,淡然道:“婚事由天定,沒有配與不配之說,我也從沒想過要攀高枝,只是世子憐惜我罷了,還請皇長孫不要誤會。”
“本宮能誤解什麼呢?難道容華臉上長了顆黑點,本宮也需要誤解到南宮姑娘身上?”楚瀾說完,一雙銳利的鷹眸直看向南宮嫿,又道:“你為什麼那麼恨容華和袁逸升,上一次,本宮可親眼看見你踹他下河,想不到溫婉纖弱的南宮姑娘,背後竟如此的狠毒,給容華下毒。”
南宮嫿聽到皇長孫試探的話,當即停下腳步,此時她們已經到了河邊的欄杆前,她特意離皇長孫兩尺遠,不緊不慢的道:“皇長孫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嫿兒只是一介弱女子,怎會做出那起子有損德行的事,原來容華姐姐長黑點了,或許是她火氣太大,亦或是其他的,嫿兒真的不知道。”
“你還裝!”皇長孫說完,突然一把抓住南宮嫿的手臂,看得後邊的玉萼和綰綰當即上前一步,兩人焦急的盯著自家小姐,卻被皇長孫身側的侍衛攔到一邊。
南宮嫿冷不防的被面前的男人捏住手腕,南宮嫿只覺得此時的皇長孫眼神十分的暴戾,他傾身上前將南宮嫿壓在欄杆上,殷紅的唇一字一頓的道:“那日容華是因為喝了你敬的酒才出的事,難道你敢說,此事與你無關?”
南宮嫿被皇長孫欺身壓上,此時她背部已經重重壓在欄杆上,背後的玉萼和綰綰已經大聲叫喊起來,“請皇長孫手下留情,我家小子身子弱,萬一掉進湖裡就慘了。”
南宮嫿冷冷抬眸,朝玉萼、綰綰平淡的看過去,沉聲道:“你們兩個稍安勿燥。”
看著面前臨危不亂的女子,楚瀾只覺得她太過特別,他從未見過如此冷靜自恃的女人,她和安容華等人,都不一樣。
“皇長孫,無憑無據的事,請你口下留情,嫿兒並未給安側妃下毒,若真是嫿兒下的,皇長孫當時怎麼不告發嫿兒,要現在來問?”楚瀾根本沒有確實的證據,否則也不用等到現在了。
聽到南宮嫿的解釋,楚瀾卻是更狠的捏住她的手腕,一雙銳利漂亮的眼睛直睨向南宮嫿,冷聲道:“本宮要看清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看看你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
說完,他已經對上南宮嫿堅定的雙眸,當他看到面前美若天仙的女子時,只覺得喉嚨一陣乾澀,她就像一朵純白的蓮花,看上去並不像那種下毒之人,在他就快被她迷惑的那一瞬間,他迅速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想收回自己的視線,生怕自己被她蠱惑。
正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接著又是咔嚓一聲,南宮嫿背後作裝飾用的欄杆猛地被楚瀾強勁的力氣壓斷,她單薄的身子立即就往湖裡墜下去。
楚瀾見狀,瞳孔立即一縮,想也沒想便迅速伸手,將墜到一半的南宮嫿用力拉住,接著大掌將她輕輕一提,輕易的就將她提了上來。
南宮嫿只覺得自己從地獄又回到人間,雙腳一落到地上,她便驚魂未定的站直身子,此時,楚瀾已經收回抓住她的手,一臉嚴肅的看向她,“沒這個本事就別說謊,下一次,你可沒這麼好命。”
說完,他雙眸犀利的看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