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為一些綠林強盜,江湖邪派等都看中了這個地方。
那麼住在這裡的平民百姓可就遭了殃了,很多災民就開始渡江過黃河,有的要去夜朝,有的要去炎國,各有所需。可兩國之戰開始之後,官家的船隻都被徵召去渡軍隊過河去了,還有一些世代的船伕也由於害怕這戰爭惹了自己平靜的生活,都逃了去了。
這沒人渡百姓過江過河了,又該如何是好?俗話說無利不起早,很多人就看中了這一點,沒人敢渡江,那麼敢渡江的就一定很少,少了怎麼辦?物以稀為貴,收價就可以喊到天價那麼高了。但一般人喊這麼高,可真沒人會去,而且說不準還會被群毆至死,奪了船而去這些風險。
這時候,平時以搶劫為生的綠林強盜聚集在了一起,造了幾艘大船在各個渡口進行買賣,這些強盜也不是毫無人性,賺百姓的不多,下了條鐵規矩:百姓收一貫錢,而富人,收取十兩二十兩不等。
這些富人可都由綠林之人調查過了,只要他們一渡江,錢肯定不會收少,想裝窮人矇混,那你只得保佑渡口沒有你家的畫像。
這些還算是有紀律有組織的船家,還有一些,單靠著一條小漁船給人渡江,收價極為不穩定,有時很便宜,有時候獅子大開口,這得看船家心情好不好。
再說那四位護衛,將身趕往這附近的渡口,愣了,居然有那麼多,一路走過去足足有十幾個之多,嚴文知道這猴賽雷生性狡猾,早些日子曾在皇宮與他見過一面,也不知道偷了些什麼,數千御林軍與上百大內侍衛的圍捕,竟然讓他從一小狗洞給逃了去,由於這件事太丟人,所以也沒有對外說出去,也讓人認為,沒有人見過猴賽雷本身面目。
看著時間不多,只能兵分四路去通知船家,可這些船家都不是什麼善茬,都是綠林強盜吶,你一朝廷的來這裡指手畫腳,誰愛理你?前言剛說,後面就當放屁一樣。由於時間不多,他們提供的資料還不多,只是說讓他們見過兩個或者三個小孩子要渡江,切記攔下來。
雖然永寧鎮此時已經有了太子的畫像,可這不代表訊息就能傳達得很快,論炎國來說就有一大半人不知道太子逃了,更別說終日守在長江兩岸的這些傢伙了。見他們掏出大內侍衛的牌子揮舞,那些強盜也是要財不要命,管你什麼大內侍衛,就是皇帝老子來了也不能讓自己幹賠本買賣。
不過就算這四位侍衛怎麼的去圍堵,也沒用。餘年帶著溫珉夜貓從一小樹林竄了出來,這地方,河水險峻,激勇澎湃,只有傻子才會在這裡渡江,然而這裡還真有一傻子。
那是一老頭,他沒有船,只有一竹筏,看著最多也就能站兩個成年人。而且就以這小竹筏來說,怎麼看都不像能渡江的樣子,保不住一出了渡口就得翻。之前說過了,餘年溫珉可是從夜朝逃奔到炎國的,那麼他們之前是怎麼渡江的?當然也是在這裡。
老頭似乎沒有名字,喜歡自稱船伕,別人問他叫什麼,他也不會回答,久而久之大多數人只叫他老頭了。老頭脾氣很怪,看不順眼的他不渡,人太多也不渡,他一回最多渡兩個,多了就懶得理會。見了餘年幾人竄了出來,老頭認得餘年,從渡口的一木樁子上站了起來,瞧了兩眼餘年道:“人太多,不載。”
餘年把夜貓拉了過來說:“要不用繩子綁在船尾拖著過去怎麼樣?”
老頭沒有理他,又坐了回去。這時餘年湊到他耳邊說:“嗨,他可是夜朝太子,從炎國逃了出來哎。”
一聽聞夜朝太子四個字,老頭身子顫抖了一下,緩緩的站了起來,將旁邊的一根長竹提了過來道:“上船吧。”
餘年樂了,就知道這老頭不簡單,想必不是夜朝的人也脫不了關係。自己輕車路熟的蹦躂在那搖拽不定的小竹筏上,溫珉見餘年上去了,也跟了上去,這時候輪到夜貓了,湊近渡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