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明明已經搜得乾乾淨淨,就差沒讓他脫光檢查了,這時候究竟是從哪裡弄出來的一根針啊!
“能忍痛麼。”蘇伏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問一個娘子多麼奇怪,在他心裡,冉顏與一般的女子不同。
冉顏從來沒有試過不打麻醉地被縫合傷口,她苦笑,現在這種狀況,必須得能忍啊!否則留著這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