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飄飄拿出了一些醫藥單據的事被冷胖知道了,但她不知道後續的事情,她想張飄飄可能得到想要的錢。
她翻來覆去的想著一件事,能否也像阿飄一樣向大哥提出來,或者造個聲勢出來也好啊。
冷胖心裡究竟又想出什麼事呢?
她想這段時間,辦理婆婆的喪事,水電費雖然在寨子餐廳裡的已經付了,但那是辦伙食本身用的。
老家來了這麼多客人,難道就不應該付點水電費嗎?
還有就是,這些年老人與冷胖家住在一起,同在一個老宅裡,水電費老人從來沒有交過,都是小兒子張雨眉交,是不是也該算一算了。
張家辦了這麼大的事情,那麼客人,誰能保證會不用到冷胖家的水和電呢?
張亮也說不清楚,究竟用了多少,還是壓根就沒有用過,因為辦事宴請客人的地點不在家裡,而在寨子的餐廳,那裡的水電費用已經結清。
說到老人同住一個家,張雨眉交了老人的水電費,那也是存在的。
只不過那些年寨子裡的水是不收費的,水開始收費還不到一年時間。至於電,老人燒灶用柴火,從不用電,也不會用電。照明也是共用的,老人睡得早,房間裡幾乎不開燈。
並且老人這些年的費用,張家的五個兒子一直都在共同承擔著,不可能拖到今天才來算。
至於芝麻綠豆的細小之事,張亮根本就不可能都清楚。
冷胖非常清楚這一點。
就在喪事剛辦完不久,張家還沉浸在悲痛的氛圍之中時,張亮本以為張家人會互相扶持,共同度過這段艱難的時光,可是冷胖卻突然提出了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要求。
冷胖找到張亮,她一本正經地說:“大哥,咱們得把水電費算一算。這次喪事期間,那麼多客人到家裡來,水電用了不少。還有這些年父母住在這裡,水電費可不少,也該好好算一算。”
張亮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出搞懵了,一時間還真不知該如何回答冷胖。
他瞪大了眼睛,怎麼也沒想到,冷胖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
“阿胖啊,辦喪事的水電費不是已經算過了嗎?至於這些年老人在這裡,水電費大家不都是一起承擔的嗎?”張亮皺著眉頭說道。
冷胖裝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話中有話地說:“大哥,話可不能這麼說。以前是以前,現在母親走了,這些賬得算清楚。你看,這幾年水電費也不是個小數目,而且喪事期間肯定用了不少水電,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
冷胖的這番話,使張亮陷入了沉思。
這些年,父母親一直住在老宅裡。母親在的時候,一家人雖然偶爾也會有些小摩擦,但總體來說還是和睦的。
在張亮的記憶裡,母親總是默默地為這個家付出。水電費之類的小事,從來沒有成為過家庭的矛盾點。
他還記得小時候,家裡條件不好,母親總是精打細算地過日子,水電費都是能省則省。
後來,大家的生活條件好了一些,也沒有人會去計較水電費的事情。
冷胖嫁進來之後,一開始也還算乖巧懂事。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張亮感覺冷胖變得越來越計較。
張亮想起有一次,家裡的親戚來住了幾天,冷胖就一直在嘀咕水電費會增加。
當時母親還訓斥了冷胖,說家裡來客人是應該的,不能這麼小氣。
張亮的四弟張實蕭得知冷胖的做法後,也覺得五弟的老婆做得太過分,心裡很不舒服。
他找到冷胖說:“小弟媳,你這個時候提這些本來不存在的事情,你不覺得太過分嗎?大哥在外工作多年,不清楚這些事情,難道我還不清楚嗎?不要再去胡攪蠻纏了,會被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