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發言結束,第二日公共發言階段結束,請等待審判!】
隨著三週的發言結束,頭頂的聚光燈突然熄滅,圓桌前陷入一片昏暗之中,同時亮起這個類似投票環節的提示。
沒有其他提示,也沒有宣佈投票環節有什麼特別注意的規則,接著昏暗中只看見所坐位置的圓桌邊沿彈出一個小匣子來,就像打麻將時麻將桌邊的那種小匣子。
彈出的小匣子裡面放著一張黃紙,柔軟細膩,摸起來像宣紙,又像燒紙,總之不像普通紙張,充滿著年代感。
三週四下望去,昏暗中模模糊糊見大家都低頭望著桌邊肯定每個人桌邊都彈出這個小匣子了,沒猜錯的話,這就是用來投票的紙。
果然,旁邊還有一隻像針管一樣的“筆”,古怪袖珍
“請用你的血寫下你要處決的那個人名字,讓咒怨看到,以示最終審判!”
“如果沒有,請畫叉。”
針管袖珍筆下方還寫著這麼兩行字,跟死亡邀請函上的字跡一模一樣,充滿著詭異。
三週遲疑,內心強烈拒絕著這般詭異的設定:祭壇,圓桌,聚光燈,這些也就罷了,現在投票也搞這種,沒主持人沒第三方裁判,就憑這詭異的設定完成投票,難不成真能燒給所謂的咒怨,讓它來完成這讓人細思極恐的裁決?!
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背後就像是有一股強大的邪力,驅動著自己想要去拿起匣子裡的那根袖珍筆或者就是自己內心的好奇心在驅使,鬼使神差般想要驗證一下這背後的詭異到底有沒有那麼邪乎。
三週拿起筆,二話沒說就往自己的右手食指扎去,筆到血到,袖珍筆像是擁有一股魔力,瞬間將血注滿全身。
這時,圓桌前也陸陸續續響起一聲聲輕輕的痛叫,而三週提起那隻注滿自己鮮血的筆,在紙上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叉。
畫完,三週還想著看那所謂咒怨怎麼繼續這荒誕的戲碼,筆都沒能放回匣子裡,只見匣子鬼一般彈了回去,帶著那張畫著血淋大叉的黃紙緊緊閉合。
隨即,轟隆一聲,祭壇後那個像煉屍爐的壁爐突然自己燃起一團詭火來,燃亮了整個祭壇,連同祭壇前的圓桌四周
圓桌前,冉冉火光,通紅如晚霞邪光,照著那眾目驚呆大家被這幕詭邪給嚇得毛骨悚然,一個個通紅著臉、瞪大著眼望著壁爐裡那團詭火,火光下,宛如一群丟了魂的野鬼。
而那團詭火,裡面居然飄著他們剛才寫下鮮紅的黃紙,一張張瘋了似的往火焰裡飛。
不一會兒,全部被燒成灰燼
【本輪投票結果:無人需要接受咒怨裁決!】
【下面為白日自由活動時間,大家請自由分配安排餘下的白日時間。】
下一秒,亮出如此提示。
半天,壁爐裡的那團詭火慢慢熄滅下來,而餘光裡的眾人久久無法從剛才的驚魂一幕中醒來。
三週暗自發笑,此刻自己都分不清這是在笑這一個個詭異荒誕的遊戲設定,還是在笑自己此刻的愚昧:太邪門了,尤其這全自動投票環節,剛才匣子裡的黃紙怎麼就飄到祭壇後的壁爐詭火裡了呢?
還有,現實裡狼人殺遊戲被票出去就是退出遊戲就行,可現在這實打實的詭異逃生遊戲,如果有人被票出去,即所謂的被咒怨審判裁決,會是怎麼個裁決法呢?
想到這,三週內心一緊,背脊瞬間爬滿了細汗,不由自主的就望向剛才那個詭火冉冉、裡面又放著一個莫名十字架的壁爐
心情十分複雜,見壁爐裡的詭火幾乎燃盡,這才抽空深吸了一口氣不過現在可以確定,這輪投票結果跟發言時大家一致認為的結果一樣,不管這遊戲多邪門,眼下游戲節奏還在朝著預想的節奏方向在發展。
還有這票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