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
順手,安撫著阿飄
但阿漂好像是不想讓三週感到失望,咬著嘴唇,奮力去抵抗腦袋裡的混亂和疼痛,依舊道:“我記得我想自殺,但到了枯井旁,有雙手等不急把我推了下去,我內心很痛苦,也很傷心,因為那隻手好像對我來說很熟悉,但我就是想不起為什麼熟悉,那雙手又是誰的手。”
又是一段不著邊際的描述,就像是瘋子的發言話說,阿飄跟瘋子也沒兩樣,不是嗎?
但逐幀逐字仔細推敲,阿漂的這段話裡面又飽含深意
“她記得她想自殺既然被迫心甘情願接受隗老爺的迎娶,為什麼又要去自殺呢?”
“到了枯井旁,本想投井自殺,可有雙手等不急在背後狠狠地推了她一把一雙手,等不急,這些字眼很蹊蹺,尤其這個‘等不急’,很有推敲的必要。”
“阿漂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選擇性失憶,忘了很多東西,但潛意識還是告訴她,推她下井的那雙背後黑手很著急,著急著讓她快點去自殺尋死。”
“很好玩的一個資訊”
“而且後面的字眼更好玩,更蹊蹺,阿漂說那雙手很熟悉,熟悉到讓她內心痛苦,傷心又是潛意識裡留下的感觸,這種感觸是磨滅不掉的,那麼是不是說明,急著推阿漂下枯井的那個黑手,是不是就是阿漂很熟悉的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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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三週細思極恐。
“除非,阿漂這點能拼湊起來的記憶也是假的。”
不排除這種可能,阿漂回憶這些的時候也是前言不搭後語,說不定就是些混亂的記憶造成的幻覺遐想,不足以證明什麼。
總之,阿漂現在的話,只能半信半疑。
三週溫柔道:“沒事,咱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去找回這些記憶,眼下當務之急,我們該商量一下怎麼帶你走出這裡,重新生活。”
這是三週的心裡話,回憶這種東西可以慢慢回憶,操之過急只能加重阿漂的痛苦,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讓她暴走,只要搞定阿漂,前路漫漫,何愁沒機會弄清這裡面的真相。
阿漂一聽三週這話,臉上也洋溢位難以掩飾的激動。
紅著臉頰,滿眼星辰,忙問:
“公子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了,我不光要帶你出去,還要幫你找回記憶,運氣好的話給你找個高深老道,替你做場大大的法事,讓你投胎做人。”
這句話一出,感動得阿漂淚流滿面不是誇張,那眼眶裡憋了很久的珠豆,終於忍不住掉落下來,打溼了她那瓷白的臉,三週第一時間還以為那是她溼噠噠的屬性造成的。
找回記憶,投胎,這些事情阿漂曾經想都不敢想,像她這種冤死後沾染極重怨氣的厲鬼,還手握百條人命,別說投胎了,就是去閻王殿報道都是個問題,她以前早就認命了,所以畫地為牢,想永遠躲在這間古宅裡,連能走出這個古宅的心思都磨滅了。
這時候,邊感動涕零,邊不敢奢望,道:“三公子的心,阿漂感激不盡,但投胎這種事阿漂此生怎敢奢望,只望有生之年能去外面看看花花世界,看看人生百態,阿漂也就知足了!”
“呵,你也說了,你說過的話一定做到,我三週何況不是呢,再說我們已經蓋章約定,我一定要幫你投胎做人!”
三週堅定到,心裡默默再許下一個約定:幫阿漂投胎!
阿漂深深感動,那臉頰梨花帶雨,都快要溼透了皮囊。
“三公子有心了,但投胎,談何容易。”
“有什麼難的,我聽電影裡說做場法事不就行了?”
“非也,像我這種怨念極深的冤魂厲鬼,不光是做場法事這麼簡單的事情,需要很多繁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