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冉藉著黑,指著面前那具早已被風蝕的遺骸。
第一日探古堡的時候就見過這個遺骸,經確定就是長子堡主的遺骸,當時確實見他身上還穿著當初死前的衣物,雖也已破爛不堪,但還是能遮住些東西。
三週順著沈冉的指頭摸索著找到那些衣物,心中納悶:這麼黑,這妞是怎麼看到衣物下有東西的?
“我說,那次白天你都沒發現這衣物下有東西,黑咕隆咚的你反而能看清那衣物下藏著東西?”
三週捏著鼻子,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向遺骸伸去。
沈冉則貓在三週後面,嗲嗲的回到:“哎呀,你非得問這種噁心的事啊?”
“喔,什麼意思?”
“哎呀,告訴你吧,是我出生的時候不小心剛好摸到了,不是我看到的啦,當時沒把我嚇個半死。”
“喔?”
三週的手開始在遺骸上從上到下仔細的摸索,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話說遇到這麼恐怖的事情,這次為什麼沒施展她那奪命的獅吼功呢?
但沒敢問,問多了怕這大胸弟不耐煩,再說這種無關緊要的資訊跟遊戲也沒多大關係。
“你摸到沒?大概在腰部那裡,或者再往下點!”
“啊,這位置你確定摸到的不是別的東西?”
“不可能哎呀,你惡不噁心,討厭死了啦。”
反應過來,沈冉衝著三週那結實的後背就是一頓小捶捶,捶得三週心花怒放。
就在玩笑嬉戲時,三週的手果真摸到了一些東西:軟軟的,一沓一沓,像是紙張!
三週眉頭一皺,索性頂著濃重的腐臭味,伸出雙手從衣物裡將那一沓一沓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是這個嗎?”
三週拿給沈冉看,沈冉環抱著三週的臂膀,小鳥依人的躲在那裡仔細確認。
然後乖巧的點了點頭:“嗯,就是這個,我就覺得像是紙或者書什麼的,原來是些信件啊。”
三週沒說話,只覺得被沈冉環抱著的臂膀有些不適感,那種莫名冒汗的不適感。
當時拿著那些古怪信件就問沈冉:“你靠那麼近,就不怕我是狼人啊?”
沈冉一聽這話,後知後覺,猛地一下把身子給縮了回去。
“切,現在傻子都知道狼人明天之後才會動手!”
這裡指的肯定是暗殺晉升屠夫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三週如此一說後,沈冉還是下意識的躲開,防備起三週來。
往後退幾步,跟三週保持好一定距離,然後問:“那到底是什麼信件啊,跟我們這遊戲有沒有關係?”
見嚇退沈冉,又保持好了安全距離,三週這才回過神來,將那些帶著腐臭味的古怪信件拿到眼前好好的看了一看。
信件大概十幾封,各種各樣都有,但裡面的內容又是些平常人看不懂的鬼畫符,跟三週和顧拾月在顯赫神秘女人房間裡看到的一樣。
還有類似點,其中有幾封也是用x語寫的。
難怪一拿出來就覺得眼熟,原來是這麼回事三週也不做隱瞞,如實告訴沈冉:“跟我和顧拾月在長子親媽那裡看到的信件一樣,都是些鬼畫符之類的東西,還有幾封是用x語寫的。”
“喔?我和林庚堯在客房裡也看到過類似的信件,看來這些信件很有可能跟故事線有聯絡。”
三週也點頭:“嗯,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很有可能了。”
其實三週一直想弄清威廉古堡的故事線到底是什麼樣的,雖然他是狼,但總覺得搞懂這其中的故事線,很多疑點困惑都能解開一樣。
可惜,別說身為狼沒必要去搞懂什麼故事線了,就是拿到好人牌也未必能在這種環境下真正的找出這背後所謂的故事線,以前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