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的開端,驚悚的拖拉聲,宛如重生般的昏厥,一次又一次。
而這次,三週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和一個背影坐在古堡的地下室門前,靜靜地望著那扇禁閉淒涼的門,腦子裡全是些錯亂詭異的資訊符號:威廉,咒怨,詛咒;長子,邪念,巫術,慘死的遺骸;祭壇,壁爐,十字架上鬼吟的殘渣;私生子,胎記,殘忍的暗殺團隊
這些符號讓三週驚慌難安,就像此刻地下室那扇禁閉的門,困著某些恐怖的東西一樣。
周圍很靜,靜到三週時不時能聽到那扇門背後有什麼東西在用指甲使勁的撓著鐵門,咯吱咯吱,就像小時候同學撓黑板的聲音,耳邊還伴著一聲聲悽怨,好像在喊:放我出去
三週恐懼這種靜,慌忙看向身旁。
那背影有些熟悉,確切說是那衣服非常的眼熟,三週試圖和她交流,打破眼下這可怕的靜。
“十月,我們怎麼在這?”
背影沒有回頭,但還是回應了三週。
“不知道,會不會這裡面有我們想知道的真相?”
“真相?我怎麼感覺裡面只有恐怖的東西呢。”
“恐怖的東西?什麼?”
“你聽,有什麼在撓那扇門。”
“你是說,裡面有髒東西?或者滿臉是血的嬰兒?”
三週心臟咯噔一下
“我我,我沒說是嬰兒啊”
“是不是就像這樣!”
“顧拾月”沒有理會三週,而是像鬼哭一樣說著這句,忽然就轉過臉來。
慘白,恐怖,深邃的眼中滿是鮮紅,幽怨詭邪,慘白的臉皮還沾著斑斑血痕一張恐怖的鬼嬰臉!
那張臉根本不是顧拾月的,嚇得三週失魂落魄,情急之下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屠刀來,對著那張鬼嬰邪臉就砍了過去
“滾開!!”
這時,從夢中驚醒。
第五夜。
三週坐在那裡狂喘著氣,全身是汗,滿腦子都是剛才夢裡那個鬼嬰的臉,而手裡竟然多出來一把屠刀原來夢是假的,但這屠刀是真的!
緩了口氣,讓緊握屠刀的手慢慢放鬆,順便擦了擦手心的汗。
“看來是晉升屠夫了,腰間的那把左輪也不見了。”
真當這時,突然一聲驚叫又打破了這剛得的寧靜。
三週驚起,仔細去聽:驚叫聲很大,但又隱約,看起來離自己很遠,但依稀能確定,那不是沈冉的獅吼功。
“難道是”
想到這,三週不由得又想起剛才夢裡面嚇自己一跳的那個“顧拾月”。
眼見黑夜降臨,自己又手握屠刀,三週根本沒時間再去理會那些瑣碎,縱然那夢如此的蹊蹺詭異。
眼下,是三週的獵殺時刻!
二話不說,將剛才夢裡的驚悚拋之腦後,三週提著屠刀就往漆黑裡衝,而方向恰好是傳來驚叫聲的反方向目標很明確,顧拾月現在就是遇到什麼危險都與他三週毫無關係,最好是不用自己動手直接慘死,而自己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沈冉和林庚堯,只要解決掉他們中的其中一個,那這把遊戲三週就已經拿下。
想到這,興奮不已,心裡的算盤珠子打得咔咔直響
“只可惜今晚沒人和自己一起出生,不然這時候順手就給他解決一個,也不用費力去找了。”
“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情況,要是一起出生還好,找來容易,找到後就點個兵,隨機解決一個。”
“你說是沈冉好呢?還是林庚堯好呢?”
“管它呢,隨便一個就行,反正他們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拿著屠刀的感覺就是好,此時鑽在這可怕的黑夜裡都感覺不到一絲的不安,而是聞著一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