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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子既然是靠著別人的幫助才實現的復仇計劃,那想延續詛咒傳說百年之久這種龐大的工程,更需要人幫助才能完成吧?”
“又回到那個問題,私生子親密且能幫助的他,也只有威廉給他留下的那個老管家,不論從忠誠還是守信角度看,他都是不二人選。”
“但跨時代的這種工程不可能靠一代人去完成,還是一個年近半百的老管家,那只有一種可能,是幾代人,是一個家族的世代傳遞”
第二槍,依舊空槍!
三週甚至沒有感覺到自己扣動了扳機,所有心思都在這番內心的推敲上,左輪扳機扣動聲響起的那一刻,面無表情,簡直酷帥到無法無天。
林庚堯視角,三週此刻就像個冷酷麻木、冷血無感的瘋子。
這時,左輪還頂在腦門上,像個邪神一樣透過左輪斜視著對面的林庚堯。
“威廉的契約,那個和老管家簽訂的契約!”
三週像是找到了出口,冷邪中帶著興奮,那樣子嚇得林庚堯狂吞著口水不光三週面對死亡冷漠的瘋子姿態,更重要的是他的第二槍又空了,那就意味著壓力又再次來到自己這邊。
可氣的是,三週似乎真的不懼怕下一槍就是那顆子彈。
“呵,你想表達什麼?”
被三週的氣勢和死亡的恐懼雙重壓制,此刻的林庚堯盯著三週沒放手的左輪,內心難安。
三週保持著頂槍姿態:“威廉的那個契約,讓老管家發了毒誓,他們家以後世代都要服從和服侍威廉的私生子,那麼可不可以這麼去猜想,這個私生子利用這個契約讓老管家的後代也繼承了這個契約,世代維持古堡裡的詛咒傳說呢?”
三週解釋得很清楚了,林庚堯再慌亂也聽的出其中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是老管家的後代一代一代的來這座古堡維持這詛咒般的恐怖遊戲?”
“只能這麼解釋,而且十分合理啊,而且這件事做起來並沒有什麼難度,就像定時巡視、定時打掃衛生一樣,只要發現有人敢闖入這個充滿邪氣的古堡,老管家當時的後人就悄悄潛入古堡,開啟原來的機關,開啟這恐怖的遊戲就行。”
“嗯”
林庚堯覺得三週言之有理,而且這麼一分析,所有線索證據和先前的推斷都梳理的清了。
這時候,也通透起來,突然驚道:“難怪每次夜晚出生前都能聽到耳邊有拖拉聲,我那時候就覺得這古堡裡有其他人,現在弄清楚了就覺得很合理了。”
“是啊,沒猜錯的話,那拖拉聲就是老管家的後人在拖著玩家,給他們安排出生地!”
“靠,弄清這裡面的蹊蹺,原來這遊戲根本就沒那麼邪門,純粹就是自己嚇自己可,我們怎麼會沒意識的呢?”
“還記得私生子在毒師那裡得到的製毒表嗎?”
“臥原來是給我們下了致幻藥了,難怪每次出生都覺得頭暈暈沉沉的。”
“是的,我跟顧拾月確認過,製毒表裡有種致幻藥的味道跟我們聞到的那股詭異味道一模一樣,這點可以肯定!”
有這個證據,已經基本可以斷定就是私生子假扮的毒師,而且每晚出生還有先後順序,更確定了這個推測。
綜上所述,也已基本可以肯定就是老管家的後代一直在堅守著與威廉的契約,堅守著與私生子的約定,堅守著這座詭異詛咒古堡的恐怖逃生遊戲。
覆盤到這,三週如釋重負,終於可以將自己對這個古堡故事線的執念給放下。
心裡也爽快了許多,不由自主露出笑容,並且發現自己腦門上還頂著那把左輪靠,第二槍已經開完了?
反應過來,將左輪再次甩到林庚堯那邊。
左輪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