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如虛脫一般沒有力量，拼命掙扎的結果只是讓他又多咳出幾口血來。

司空羽那雙冰冷血紅的雙眸也在死死盯著鬼臉人，雖然在入門的時候他也見過鬼臉人，但那似乎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而且那個時候的司空羽根本看不出鬼臉人的情況，甚至只是以為他恐怕只是個養靈期的，否則怎麼會那般飄蕩，根本不像化神存在應該有的威勢。

但此時此刻，隨著經歷閱歷的增長，尤其經歷過別人難以想像的一些事情後，他再看鬼臉人，卻完全不同。

如果說他是經歷血腥殘酷的廝殺變得如此，但這鬼臉人卻猶如從幽冥地獄中回來的鬼魂一般恐怖，那種冰冷的感覺，似乎讓司空羽看到了他想追求的一些路。

司空羽雖然現在變得跟以前不同，但卻並沒完全喪失理智，雖然同樣都是化神存在，但面對能一掌將洪巖重創的鬼臉人，他很清楚，跟自己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他自負甚至瞧不起洪巖他們這些人，是因為他相信自己百歲的時候會比他們強太多、太多，卻不會在自己還弱小的時候，去挑戰超越自己太多強大存在，那不是勇猛也不是兇悍，那是找死。

這就是有宗門勢力的好處，如果有超出同齡或同級別存在的出手，自然有宗門內長輩出面。

「想必這位就是跟隨在先生身旁的鬼臉兄吧，久仰大名，今日能有幸見到鬼臉兄出手，真是榮幸之至，鬼臉兄這手段神乎其神，讓在下佩服。」在山呼海嘯般的歡呼後，宋劍石上前抱拳跟鬼臉人見禮，非常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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