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同於在父皇面前演大戲嗎?自己都能查到蛛絲馬跡,父皇能不知道嗎?寒君逸有些惱怒,這不等於在父皇面前丟自己的臉嗎?
金靖霓神色一驚,隨即馬上反應過來:“我都是為了殿下你,那沅大小姐風頭正盛,如若不快點把她擊潰,怕是日後與宸王成婚後,會成為殿下的絆腳石。”
“真的是這樣嗎?”寒君逸半信半疑,有理由相信她是為了自己,畢竟此時已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局面了。
“當然,不然靖霓何苦大費周折去對付沅小姐。若是以前的她,絕不值得我親自出手對付,只是現在的她既是藥尊的弟子,還有未來宸王妃的身份.......”金靖霓一臉真誠地說道,眼裡甚至溼潤了。
見她這副樣子,寒君逸便信了她確實為了自己:“以後別在宮裡動手。”說罷便轉身離開,又停止腳步:“也不必對她動手,我自有安排。”才徑直離開。
看著寒君逸漸行漸遠直至徹底消失的背影,金靖霓那張原本嬌美的面龐瞬間變得猙獰扭曲起來。她死死咬著牙關,心中充滿了憤恨與不甘:“憑什麼?憑什麼、那高不可攀的奕王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卻會因為她而親自來到丞相府!”想到這裡,金靖霓對沅嫋嫋的憎恨又多了幾分。
此刻的金靖霓心情糟糕透頂,她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於是,她獨自一人騎上馬背離了丞相府,一路狂奔至城外。出城後,她仍然沒有停下腳步,繼續縱馬馳騁在荒山野嶺之間,彷彿要將內心所有的憤怒和痛苦都發洩出來一般。就這樣,她不停地驅策馬匹向前飛奔,直到自己精疲力竭方才停歇。
終於,金靖霓氣喘吁吁地下了馬,疲憊不堪地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大口喘息著。汗水溼透了她的衣衫,髮絲也被風吹得凌亂不堪,但她已無暇顧及這些。此時此刻,她的腦海中依舊迴盪著剛才的場景,心中的怒火依然熊熊燃燒。
“怎麼金小姐一個人在此騎馬,本世子那尊貴的大哥沒有陪同一起嗎?”寒皓天帶著些許嘲諷的意味從背後走了出來,他也是碰巧遇見縱馬飛馳的金靖霓,看樣子,心情是鬱悶到了極點,才一個人到這山林間裡來放肆。
“與你無關,”見來人是寒皓天,金靖霓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她打心底就看不起寒皓天這等人物,算什麼東西。
見金靖霓竟不放自己在眼裡,寒皓天也絲毫不怒,依舊笑嘻嘻地說道:“那關宸王的事嗎?”一臉曖昧的看著金靖霓。
聞言,金靖霓眼底閃過一絲慌張,但是她馬上就冷靜下來:“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失陪!”便起身上馬打算離開。
“是嗎?”寒皓天擋在馬前,“若不關宸王殿下的事,那是最好,不然我那驕傲的大哥怕是要心涼了。知道自己未來的另一半喜歡著別的男人!”
“你到底想幹嘛?”金靖霓怒視著寒皓天,若不是他的身份擺在這裡,定要讓他從此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沒想幹嘛。”寒皓天輕輕一躍跳上馬背,從後面張開雙臂禁錮著金靖霓,:“你喜歡縱馬飛馳嗎?”狠狠朝著馬抽了一鞭,馬便狂奔起來。顛簸感和寒皓天的禁錮讓金靖霓既無助又擺脫不了。
“放開我!”金靖霓真是快要氣炸了,這一天天的沒一件順心的事情。
不知跑了多久,寒皓天才停下來,金靖霓也早已麻木不再掙扎了。
\"我們聯手如何?\"寒皓天將金靖霓緊緊地摟在懷中,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絲毫不顧及男女之間應有的禮數和避諱。畢竟,眼前這個女子乃是他大哥的未婚妻。
\"你放開我!\"金靖霓對於寒皓天如此無賴般的行徑深感厭惡與憤怒。然而,面對這樣一個難纏之人,她卻又無可奈何。
\"別不識好歹,金靖霓! 你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