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嚇死老子啦原來威廉的遺骸是解藥!”
破碎的門洞裡,最後幾隻“俊雄”也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失魂落魄慌不擇路的逃跑樣子像極了剛才的三週他們。
不一會兒,走廊裡的那一聲聲氣泡音也漸行漸遠,直至消失。
這時林庚堯長舒一口氣,這才放下心來,看著前方地上被三週甩出去的遺骸,說到。
但三週覺得並非如此,結合顧拾月的那次經歷,嚇走這些鬼嬰的並非只是威廉的遺骸,很有可能是這古堡裡所有人的遺骸,更確切的說,是這裡所有惡人的遺骸,包括威廉本人在內,這裡全員惡人
三個人癱在地上,驚魂未定。
“沒事吧你?”
“沒事,皮外傷而已,就是這口子有點癢!”
這時候顧拾月抽空關心一下受傷的三週,見他捂著被“俊雄”撓破的傷口,滿手鮮血還好是皮糙肉厚的手臂,問題不大,就是怕感染或者“俊雄”的指甲有毒。
剛想囑咐幾句,讓三週多加註意,沒想到林庚堯這時候喘著大氣插進來一句,打斷了顧拾月。
“小傷罷了,沒必要緊張,有時間先看看那張紙上寫的什麼吧,順便想想這些小鬼是怎麼來的,我總覺得他們還會回來。”
敢情受傷的不是你自己,站著說話不腰疼,剛才還縮在身後拿自己當肉盾,現在安全了就卸磨殺驢說這種風涼話三週心裡頭啐著,從衣服上撕下一塊碎布,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手臂上的傷口。
“很奇怪,這些被封印壓制在地下室的鬼嬰像是得到了什麼邪惡力量的召喚,解除了封印,而且數量越來越多。”
雖然林庚堯說話刻薄無情,但三週贊同他的說話,這些鬼嬰並不會罷休,而且時間越長他們的數量就會越多,戾氣也會越重,說不定什麼時候這些遺骸都沒辦法恐嚇他們,到時候三週他們只能是這群恐怖鬼物眼裡的待宰羔羊。
“說些有用的唄?”
剛才還怕的要死,都快要尿褲子的林庚堯突然就又有了活力,滿嘴強勢,真是有危險了孫子,沒危險了就變大爺,活脫脫一白眼狼,還是那種只會窩裡橫的白眼狼。
“有用的就是,得馬上結束遊戲離開這個鬼地方,我看這鬼嬰是這個遊戲設定都意料之外的事情,並不受遊戲控制,也根本不會跟你講遊戲準則,這種不定的鬼東西才是最要命的!”
三週分析到要點,林庚堯一聽結束遊戲四個字,馬上從剛才的驚魂中醒來,重新回到三週他們進屋前自己的精妙計劃中。
此刻,邊假笑,邊開始跟兩人奇怪的互動起來。
“呵,十月那邊怎麼樣了?”
急轉話鋒,看向顧拾月。
顧拾月也配合,剛才聽到林庚堯問自己從威廉那裡得來的那張紙上寫的是什麼,馬上進行了一番詳細的解讀。
解讀後發現,這這張紙裡面的內容的確大有乾坤看來,這古堡裡的每一個細節,每一件東西都有著它存在的道理,是這個古堡故事線的重要拼圖。
顧拾月認真回答:“這是威廉的自述上面記載了他從得知自己還有個私生子,到發現自己要被害的全部心路歷程。”
“又是筆記?”
“差不多吧,也像是一種救贖自省的絕筆書。”
說時,顧拾月面帶感傷。
“裡面說他當時得到自己還有個私生子的訊息時非常高興,垂暮之年的他得到了上帝最後的恩賜,他想在自己僅剩不久的日子裡和這個私生子好好相處,並把自己的一半遺產留給他,以彌補自己沒能陪伴他長大的遺憾。”
“然而事與願違,就在威廉想要喚回私生子,立下遺囑的時候,他突然從自己長子的一個賓客口中暗中得到一個噩耗:長子要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