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足精神,三週打算一口氣再走它個個把小時,本以為前面的路程還會很漫長,沒想到再次起身走出不到一公里,阿漂突然就將他給叫住。
“公子,到了!”
三週止步,從趕路的疲意中甦醒,看著前方:深山老林裡的一處僻靜小地,埋沒與山林之中,矗立在川溪之間,靜雅十分,四面無牆無院,只有一段籬笆,圈著那麼一間小茅屋。
“就是那間茅屋?”
三週緩過神來,問起,剛才只顧著低頭趕路,沒發現前面就是一處籬笆小院茅草屋。
小院和茅屋都簡單樸素得令人驚歎,在現代這鋼筋水泥的大千世界裡,還真是罕見,像極了小時候模糊記憶裡的姥姥姥爺家。
是不是超脫世俗的隱居大神都喜歡這種地,看著也太寒酸了欣賞之餘,三週弱弱吐槽一句。
不過詭異的是,這小院的四面籬笆上掛著好多好多的黃紙,這時候仔細去打量,才發現那是一張張古怪的符咒,上面畫著看不懂的鬼畫符,密密麻麻掛滿了籬笆,讓人看著這籬笆不像是用來圍小院,而是用來掛這些符咒的。
此時,阿漂也語氣凝重,道:“就是這間茅屋了沒想到這鬼匠早有準備!”
說的想必就是這滿籬笆的詭異符咒,乍一看就像個黃色陣法,護著裡面那間茅屋。
三週凝神看去,見籬笆院裡除了那間茅屋,再沒有其他別的東西了,安靜的,根本不想有人住的地方。
三週往前一步:“準備?什麼意思?”
阿漂冷笑一聲:“這鬼匠好像料到我總有一天會走出鬼宅,走出封門岡,而且第一時間就會找上他的門來,這些符咒就是給我準備的!”
“噢?”
三週伸手,剛好前面籬笆上就有一張黃紙符咒,扯下來拿在手裡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黃紙的確有些時日了,被風吹日曬、雨淋雪浸得有些乾脆變形,但不知道是什麼特殊材料,依舊沒被摧毀,而且上面的圖騰鬼畫符還是儲存的如剛畫上去的一樣。
看來的確是佈置了很久,而且十分精心。
再看黃紙符咒上面的圖騰鬼畫符,與三週在電影裡網上看到的那種英叔一脈用來對付殭屍使用的符咒不一樣,就像是完全不同的其他道術一脈的符咒一樣。
可惜,三週對這些東西研究不深,更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想到這,倒是想起群聊裡的那個喜歡吹牛逼的攪屎棍英叔大弟子了:他會不會對這些詭異符咒有所研究和了解呢,還有封門岡鬼宅裡賊子身下的那本《缺一門》,還有對阿漂的投胎事項但看他那副吹牛逼又不務正業的樣,希望不大!
心裡懷疑著,但還是忍不住拿出手機,給手裡的符咒拍了個照,想回去試著問問英叔大弟子。
再看手機裡的符咒照片,古怪詭異,又莫名覺得有些眼熟
“那現在怎麼說?直接進去?”
眼見周圍這麼玄乎,三週小心謹慎,詢問阿漂。
阿漂依舊躲在屍骨裡,這時候淡淡說到:“這鬼匠設下這些符咒製造降魔陣,就是為了防我,阿漂是沒辦法陪公子進去了,只能公子一個人進去見這鬼匠。”
“況且,我已經走出封門岡,這裡已不是我的地盤”
但想了想,又滿心擔憂。
“要不,算了吧,阿漂不想讓公子為我冒險!”
這時候,還知道替三週著想,難道阿漂這女阿飄真的良心發現,找回本真?
三週可記得,阿飄天生邪惡陰毒,怎麼可能有這麼真善美的美好一面,除非真的被自己感化
“呵,那鬼匠很厲害嗎?”
“額,一般。”
“我是說他很強壯很兇殘嗎?”
“那倒不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