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桌前,幾人目瞪口呆,尤其此刻聚光燈下的顧拾月,頓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目光投向旁邊被聚光燈略過的林庚堯,試圖從他的眼神裡得到些資訊。
但目光石沉大海,根本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顧拾月可能是怕這詭異的聚光燈連自己都給略過,這時反應過來馬上開口說道:“這什麼情況,跟歐陽婧的一樣?”
然後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讓我先緩緩”
“如果跟歐陽婧情況一樣,那不會林庚堯也在明晚離奇死亡吧?”
“這該死的詭異聚光燈該不會是死亡的先兆吧,這麼詭異?”
顧拾月這話,肯定分析得林庚堯心裡咯噔一下,而且眼下還不能說話,妥妥的啞巴吃黃連真要是這種設定,那被靜音的那個人豈不是要當場被嚇尿。
當時那一瞬間,三週也這麼猜測過,但這種遊戲裡沒有一點說明又突然出現的無規律設定似乎很不合理,難道這遊戲還有熱補丁不成?
三週覺得,沒那麼高階!
那這裡面到底是什麼古怪在作祟呢?
只聽顧拾月分析完這句最恐怖的設定,又非常冷靜的開闢另一條道,繼續分析道:“不對不對,仔細想想,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共同點。”
沒錯,先前是歐陽婧一個人中招,不好找突破,但現在是兩個人一起中招,那麼只要找出他們之間的共同點,肯定能分析出點什麼關鍵資訊。
不愧是膽大心細又聰明的女漢子顧拾月,這一提醒,三週都覺得醍醐灌頂。
當下,跟著顧拾月的發言一起開始找尋起來
“前一夜歐陽婧是跟胖子一起出生的,資訊很少,而昨晚又一個人出生,想找他們之間的共同點還真是有點難度。”
顧拾月好像也被難到了,小眉頭一皺,臉色凝重起來。
那樣子好像在用力的回憶,沒過一秒鐘,咬著右手大拇指指甲嘟噥到:“還找什麼共同點,他們最大的共同點不就是白天發言被禁言了嗎?”
“禁言?!”
嘴邊滑過這個詞,突然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本來凝重的神色一下子舒展開來,雙眼滿是靈光。
“對啊,就是禁言!”
“大家光顧著找身份了,卻忽略有些身份的特殊能力,比如狼人陣營裡的女巫和毒師這類沒直接刀人能力的特殊狼人。”
說到這,答案已經很接近了,後知後覺的三週都忍不住想要一拍腦瓜笑笑自己:是啊,竟然忽視了這兩個狼隊友的特殊能力。
“但也不怪我們,是這遊戲太妖了,沒有主持也沒旁人,禁言下毒這種事還真不知道這詭異的遊戲會怎麼演繹,所以容易被忽視。”
誰說不是,當初三週他們都不知道原來發言可以用這詭異的聚光燈來主持,而聚光燈略過就是所謂的禁言。
“那麼,他們兩個就是被狼人女巫牌給禁言了?”
顧拾月還是相當的嚴謹,這時候還不敢肯定她的猜想,語氣裡滿是問號。
但答案基本上就是禁言了,不然其他解釋也解釋不通,這是最科學最合理的一個解釋。
顧拾月又說了:“那意思是他們都接觸過女巫?”
說完又馬上提出質疑。
“哎,你們不是一直把胖子認定是女巫嗎,他昨晚死的,不可能死之前給林庚堯禁言了吧?”
顧拾月自問自答的樣子還真挺可愛,就像是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一樣一直以來可沒人站出來精確指認胖子是女巫,那都是大家心裡的猜測罷了,胖子先被衝是因為他太不做好了,明眼一匹笨比狼。
當然,也有可能大家心裡都猜到了,但沒人親口說出來。
顧拾月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