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這價格也遠高於正常市場價格。
大家聊了一會兒牧場的事情,這邊才剛剛聊完,李喬那邊就把話題引到了陸廣明的身上。
“廣明,有沒有女朋友?”李喬隨口問道。
沒有等陸廣明說話,顧英這時候接了口:“你身邊有合適的?廣明這孩子可是勤快的很,姑娘跟著他受不了什麼罪”。
章馳這邊剛想說你們可真無聊,誰知道李喬這邊卻張口說道:“還別說,我這邊還真有一個姑娘,二十二歲剛從國內來不久……”。
這下章馳有點懵了,覺得李喬這怎麼還搞起了婚姻介紹的生意了。
“剛從國內來,拿的什麼籤?”顧英頓時來了精神。
不光是顧英,連菲爾嬸子也伸長了耳朵,一臉興致勃勃的望著李喬,到是陸廣明這個事中人被晾到了一邊,耳朵到脖子整個一快都紅的跟一塊紅方腐乳似的。
對於這事,章馳不太關心,菲爾和章友良也不太關心,四人閉口不言開始喝酒,耳朵裡卻聽著李喬三人咕咕叨叨的。
過了一會兒,菲爾衝著章馳問道:“章馳,你的馬怎麼樣了?”
“什麼馬?”章馳一時間沒有轉過神來。
“賽馬”菲爾說道。
章馳道:“還行”。
“什麼時候比賽?”
章馳說道:“這週日就有比賽,我有兩匹馬上賽道”。
“兩匹馬?”菲爾有點不太明白。
菲爾知道章馳有一匹馬叫做傻大木,還真不知道章馳這邊又買了一匹馬,於是問道:“你買了兩匹馬?”
見章馳點了點頭,菲爾笑道:“現在的年輕人真不得了,敢想敢幹,比我們年輕的時候可勇敢多了”。
說著菲爾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和章友良碰了一個。
雖然中文說的不行,但是中國人的派頭還是有點的,菲爾這邊碰杯啊,什麼杯子不能比別人高啊這些東西還是懂一點的。
章友良到是知道的,不過他以前一直並不太關心這個,上面也說了他對於賽馬這個事情有牴觸,不過侄子玩他現在也瞭解了一下,雖然依舊是沒什麼大的好感,好在也不像以前一樣覺得賽馬就是賭錢了。
當然買馬票在他的心中依舊是賭,章馳這樣的馬主到算是被他給接受了。
“這個週日就跑?”章友良放下酒盅子,衝著侄子問道。
章馳點了點頭:“這週六,兩匹馬各有一場,一場是早晨的最後一場,另外一場是下午的倒數第三場”。
上一次傻大木贏的是痛快,不過這也只是初級比賽,真要說什麼影響,那還差著老遠呢,這樣的比賽,哪怕是你破掉了場地紀錄,但到了加州那邊,別人都不怎麼認的。
賽馬強的地方對於賽馬弱的地方,自然帶著一份傲氣的,這就像是經濟發達的地方不太看的起不發達的地方一樣。
賽馬場上也是如此,人家賽馬場大土豪還多,怎麼可能在意你一個鄉下小場子裡的冠軍,被人破掉了紀錄?這邊的人可能高興壞了,但是擺到別的地方人家報紙上都懶得寫。
沒辦法,人家底氣足啊。
“有沒有信心?”章友良道。
這話問的章馳好尷尬啊:“信心是有的,但就不知道比賽的時候怎麼樣,賽場上的千息萬變的,結果真不好說”。
如果只有大伯,章馳一準拍著胸口說自家的馬就是行,大伯您就跟著瞧好吧。但是現在桌上不光有菲爾、李喬,還有陸廣明,那麼這話就不能那樣說了,因為說了就顯得你這個人也太狂了一點,怎麼著目中無馬?
“你們這周去看比賽?”菲爾問道。
章馳搖了搖頭:“不去,這邊牧場裡房子在改建,比賽的時候正好建築隊也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