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馳想學這手藝,以前沒有見老徐露過,現在一吃之下覺得自己要學來,反正自己在家,換著法子吃肉,這麼好做白水羊肉的方法最好是學到手。
老徐說道:“這不是,你要想要我說給你”。
章馳站起來:“等會我去拿筆記下來”。
老徐擺了一下手:“不用了,等我去回把方子寫給你就是了,現在大家吃飯”。
突然間老徐想起來一件事,衝著章馳問道:“你的藥酒泡的怎麼樣了?”
章馳被老徐突然間一問,問的有點懵,不過很快他便知道老徐問的是什麼了,於是說道:“還真沒有怎麼看,你家的那一瓶子好了?”
“快了,再過些日子就可以喝了。你要看看,別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泡出來棕紅色算差,不過也能喝,紅黃色算是中等的,藥效不錯,最好的是琥珀色,倒出來還有點粘稠感的,這才叫好,不過你是別想了,這藥酒看運道。能出那種紅中帶黃就已經算是很好的了”老徐說道。
老徐說這話是顯擺,老徐泡這酒貯藏也是一方面,怎麼貯藏那也是一門學問,他家的東西,也不能給章馳說,反正一般人泡個真鹿茸,喝喝就是了,想要那種特足的藥效,還是算了吧。
再怎麼說這也是野生的鹿茸,藥效比養殖的鹿茸不知道要好到哪裡去。
大家們正聊著。
李勤看到自家兩個孩子,頓時有點生氣了。
因為兩個孩子正拿著肉喂小狗熊,要是問個一次兩次的李勤也不生氣,但是她這邊看到自家兩個孩子一直喂,自己盤子裡的肉喂光了,又從桌了他爸的盤子裡順肉。
李勤覺得這樣不好,人家章馳是請自己家人過來吃飯的,不是讓自家孩子拿著肉喂熊的。
李勤不知道章馳一般拿什麼肉喂,但是她覺得肯定不是這種牛身上最好的部位,章馳家又不是有礦,能這麼個喂法。
於是李勤瞪了一眼自家的孩子。
此刻兩個娃子,帶著兩個熊娃子,無論是人娃子還是熊娃子,半張臉上都是油晃晃的,一看就知道是吃肉吃的。
兩個孩子此刻手中正拿著羊肉條,試著往熊崽子的嘴裡塞。
小隻熊崽子似乎還有點不樂意,腦袋扭來扭去的,同時哼哼嘰嘰的。
肉吃飽了?
那肯定不是的。
兩個人娃子見兩隻小熊不吃,於是用手中的肉條蘸了一下碗中的蘸料,再送到小熊崽子的面前,小熊崽子便一口咬住了肉條,大口大口的嚼了起來。
也不知道它們兩隻小熊崽子,吃個肉還要蘸料,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兩個人娃子看到母親望自己的臉色不對,立刻老實了不少,過了一會兒,看一眼母親,發現母親還是盯著他們,於是更加老實了。
娃子們心中也明白,自己母親到底是怎麼了,拿著自己碗裡的肉喂小熊,他們也知道不好。
李喬家是養狗的,平常每次他們這樣拿自己碗裡的東西餵狗的時候,母親也是這樣的反應。
美國人養狗是怎麼愛怎麼來,把狗當家人,但是李喬家養狗沒有這說法,他們家的狗子有嚴格要求,不能上床睡,不能在晚上的時候進臥室,至於孩子把碗中大部分的飯餵狗,那肯定是不行的。
章馳看到了這一幕,不過他並不準備說情打馬虎眼,雖然他並不在意孩子拿碗中的肉喂世仁和白勞。
但李勤人家是在教子,每家有每家的教育方法,一個猴有一個猴的栓法,自己這邊跟著攪和什麼。
在李勤的眼神訓導之下,兩個孩子老實的拿著盤子,歪到了椅子上,把手中的盤子放到桌上,自己開始吃起了肉來。
這下世仁和白勞有點不樂意了,原本好不容易來兩個人類幼崽,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