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路的美女吐出來,那就更更更不正常了。'' ''
而此時這個絕對不正常的人,巡視完其他地方,就坐在十三獄的密室中。
梅楓簡直是委屈到了不行,話說今天他忙了整整一天,連口熱茶都沒喝,這人還居然很沒良心的嫌棄他弄的不完備,還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找那個根本就沒出現的女人,乾脆把他當成跑腿的使喚了。
“閻君大人,她沒來,真沒來,要不,您去別家看看,咱家這小地方,又是新開張,也許您的寶貝玩具她壓根就沒看上咱這兒呢?
我已經一天沒吃飯啦,您總不會是想餓死我吧?”梅楓及其委屈的說著,幾乎都聽得出哭腔了。
閻君只是冷冷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很是邪魅的笑了,那笑容越來越美,美得讓梅楓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本能的想跑。
“小梅,你今天要是敢跑一個試試?”就在梅楓已經接近門口的時候,閻君那邪惡的威脅聲響起。
梅楓哭喪著一張臉轉了過來,陪著笑說道:“偉大的閻君大人,我怎麼會想跑呢,我不過是想吩咐嚇人送些酒菜來,陪您喝幾杯而已。”
“哦?如此甚好,叫馮路和錢緊一起過來,順便讓錢緊帶上那百年桂花釀,對了,別忘了告訴他,那錢你出,否則他那小扣,肯定給我兌了水拿來。”閻君如此吩咐完,便翹著二來腿認真的看著外面,不再理梅楓。
梅楓終於知道了啥叫騎虎難下,然而也只能乖乖的去按吩咐辦事,誰讓著老虎是他自己騎上去的呢,想當年他可真是做了這輩子最失誤的一件事啊。
閻君看著外面的熱鬧,努力搜尋著那個身影,卻依然是一無所獲,心中有些不快,好不容易找到個有意思的玩具,居然丟了,這還真是一個恥辱。
今夜一整壇桂花釀進了四個男人的肚子,酒過三巡之後,結果毫無懸念,和每次一樣,沒有一點改變。
錢緊死死的抱著他那大算盤倒在桌子上,睡著了,睡覺的時候,口中也時不時的蹦出幾句算著的賬。
閻君和馮路二人,依然一杯杯的喝著,面不改色,還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房間中那舞著劍的身影。
而那個被參觀的身影正是梅某人。
只見梅楓衣衫微微凌亂,胸襟稍稍敞開,露出白嫩的肌膚,脖子上掛著一條及其特殊的項鍊,臉上有兩朵紅雲,眼神有些迷醉,步伐有些搖晃,可是手中一把長劍,卻舞的遊刃有餘。
一會兒如靈蛇匍匐,一會兒如游龍在天,剛柔並濟,再配上那略微搖晃的步伐,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小梅的酒量似乎進步了呢?今天貌似喝了三杯才開始的吧?”閻君用慵懶的聲音問著馮路,眼中閃著發現了新大6般的光芒。
“嗯,是進步了,確切的說是兩杯半就不行了,不過還是進步了半杯。”馮路依然是冷著一張臉,有板有眼的回答著。
閻君一聽這無比精確和認真的話,嘴角抽動了兩下,有些埋怨似的看了馮路一眼。
“小路路啊,你現在還有必要那麼死板嗎?跟自己兄弟還如此,你多算他半杯又能如何?真是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下次給他喝第四杯了。”
馮路一愣,然後有些尷尬的答了一句:“習慣了,難改。不過我可以當做沒看見。”
接著又是一杯桂花釀入喉。
而賣力的舞著劍的某人,完全處於無意識狀態,根本就不知道那兩個人正邪惡的討論著如何讓他更醉的事。
看著梅楓這個樣子,閻君鬱悶的心情也大好了起來。就連從來都沒有過表情的冷判官馮路臉上也略微變換了一下,很久以後孟如畫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才在閻君的解釋下知道那叫做笑。
閻君和馮路一杯杯的幹著,看著一直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