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養著。
“想送就送,咱們府上正好缺幹活兒的人。而且我也不能善妒,但凡能給姑爺生下孩子的,我就給個姨娘侍妾的身份,說到做到。”
方嬤嬤蹙緊眉頭,一肚子不滿。但她也明白不可在柳月初面前懷疑袁厝,白芍當初就是被這麼趕走的。
“您得清楚,姑爺也是個男人。”
“他若是個女人,我也不會嫁啊……”柳月初咯咯咯的樂起來,此時柳慕敕匆匆跑來,蒙國的皮草又到了。
可她還沒等出門去查貨,柳淘匆匆從外跑進來。
“主子,出事了,太后娘娘不行了,召朝臣和家眷到宮門口,您也得去!”
侯來自從跟了柳月初,柳淘便跟在袁厝身邊當傳話跑腿兒的。
柳月初一驚,太后這就要不行了?
“確定?是你聽說的,還是姑爺讓你來找我的?”
“袁主子,他已經跟隨朝臣們去往皇宮,七品以上必須到。”柳淘說話也有板有眼了。
柳月初心驚,連忙讓人去告訴柳慕升一句。
她匆匆回到了房間更換正式的服飾,摘掉了花紅柳綠的珠釵,“這眼瞅著就要過年了,又鬧出這麼一檔子事。”
“也告訴劉福一聲,那雞鴨魚肉先甭買了,沒準幾年過節要吃素的,別被外人抓到了把柄才好。”
花椒立即去傳話。
柳月初更衣完畢就準備出門上車了。
馬車也卸掉了掛彩的裝飾,樸素得不能再樸素。
可還沒等她上了馬車,宮裡突然來了人,傳旨的人是程海的徒弟小春子。
“太后懿旨,柳氏禁足家中抄經,不必到宮中祈福……”
開板就來了這麼一句,後續說的廢話,柳月初已經無須再動什麼腦子。
太后這是要幹什麼?
臨終之前還想要搞出點兒事情?
“我夫君呢?已經在宮中了嗎?”柳月初知道小春子臨來之前,程海定會有交代。
小春子一本正經地回答道,“袁大人之前救過太后,如今已經在慈安宮中,與太醫們一同商議方子,具體怎麼回事,奴才也不清楚了。”
他還不配做內殿的太監,也是在外聽傳話。
柳月初瞬時心思一冷。
太后特意把袁厝召了宮中,還把她禁足,就算不公開袁厝的真實身份,也等於把他們二人豎成了靶子。
一個窮苦的書生,憑什麼能被太后和陛下特殊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