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嘴巴就是說不出來。
越發著急,越著急就越發說不出來……
真武道長氣得鬍鬚發抖,指著段雪道:“你……你……你……”後面地臺詞卻是接不下去,他身後的武當弟子,似乎有些人也被那段雪的美貌氣質和巧言令色所蠱惑,竟然看著那些孤兒寡母們,眼中都有些溼潤起來。
這時候場面已經很是明瞭,超過三分之二強的中原武林中人,竟然自發的站到了南邊來,加入了段雪的陣營;還有三分之一不到的中原武林人士,一部分搖擺不定的,站在了靠近西北方向;剩下很少地一部分人,堅決支援朝廷的,就站在了東北一個角落。
程真跟著真武道長站到了東北角落,心中對於紅顏禍水一個詞,又多了一種認識:看樣子,女人不只是能夠用美貌和身體來改變天下;有時候,女人的嘴巴也是禍水的源泉,眼下這段雪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雖然看上去柔柔弱弱,但是威力絕對不亞於千軍萬馬。
總有一天老子把你按倒在床上,操死你,程真看了段雪一眼,心中狠狠的立下這麼個誓言。
他開始盤算,今天這個武林大會,如果不想辦法挫一挫沐王府地銳氣,以後這武林中人在沐老太那個野心家的指揮下反抗朝廷,自己這個皇帝還怎麼混啊?
段雪對於中原武林人士壓倒性的支援,似乎還不是很滿意,她的眼睛還在看著北面那一部分搖擺不定的中原武林中人。
這部分已經不能用言辭說動,只有用武力來對付了,於是段雪馬上氣勢凌人的向北面中原武林人士提出:你們不跟隨沐王府替天行道,反抗暴君,就是逆武林大勢而為,就是武林的公敵!
站到南邊的中原武林中人,早已經被段雪所蠱惑,這時候的段雪簡直就像邪教教主一樣具有蠱惑力。
於是這幫中原武林中人,跟在段雪身後向北邊剩下來的人高喊:“投降,投降,投降!”群情激奮,彷彿這幫人不是來自中原,不是他們地師兄弟同門,而是來自異域地敵人一般。
這時候的形勢,已經不是任何人所能控制地了,程真都是感覺頭大如麻,心中只在想,如果今天在山上搞不定,那麼就只好飛鴿傳書,讓自己的朝廷大軍來收拾殘局了;轉念又一想,那樣更不好,等於是將朝廷直接放在了中原武林的對立面上。
一籌莫展的程真,看著對面那個依然還在眉飛色舞,巧舌如簧的段雪,心中只有一個字:操!他恨不得豎起中指,直接喊出這個“操”字!
還好真武道長在主持北面的大局。
他知道自己說不過段雪,於是大聲地說道:“這位段雪姑娘,貧道自認說不過你,但是是非公道,自有老天主持。
今天這種情形,貧道知道也無法善了,既然是武林大會。
那麼就按照武林大會的規矩辦事罷!”
說到這裡,真武道長撥出長劍來。
他身後的武當弟子跟著拔出長劍來。
還有相信朝廷的那些武林中人,也就是在程真的新政下,受到朝廷賑濟,看到了朝廷懲治貪官,相信皇帝的那些人,都紛紛拿出兵器來,打算就跟段雪的沐王府、南疆武林以及南邊地所有人拼了。
程真心中更加著急。
這種局面已經無法控制了,但是他卻是毫無辦法。
“慢著!”段雪忽然揮手示意雙方暫時停住,笑吟吟的對真武道長道,“道長,不管南疆武林,還是中原武林,大家原本都是兄弟姐妹,何必區分你我。
又何必兵刀相向,拼個你死我活。
道長說了,既然是武林大會,那麼就按照武林大會地規矩辦,我們何必用最落後的規矩呢。
以小女子看來,不如我們雙方各出三人。
單打獨鬥三場,如若道長那邊贏